高考结束那年。 隔壁邻居婶婆家来了位港城孙儿,身姿挺拔优越,骨相皮囊堪称人间仙品。 聂惊荔听见婶婆唤他名:“阿熠……” 在粤城青芙镇,鲜少有人起这名。 少年的名字,就像青春期中一把燎原的火,勾缠得少女想引他下坠。 不久后,聂惊荔终于如愿以偿。 但不到半月,她便跟他提出分手。 分手那晚,暴雨滂沱,裴熠词如一只灰败的落水狗,眼尾潮红,不甘心质问:“为何要分手?” 聂惊荔嘴角笑意轻浮:“集邮消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