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男子闻听刘慈拒绝,眼中闪过一丝阴翳,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显然,这是不给面子,意欲与紫光社为敌!
“刘首席,你须三思,今日若施以惩戒,我社社长定然不快,紫光社亦不会高兴,你年纪尚轻,何必为戒律委卖命?难道你此生都要困于道院这下院不成?”
见刘慈不吃软,他便来硬的。
谁知刘慈听闻后,哈哈大笑:“哼!你家社长是否开心,与我何干?我不过依令行事,退下罢,午时已至,即刻施刑。”
“戒律卫!”
“诺!”
“准备鞭刑!”
英俊男子闻之,脸色骤变:“刘首席……”
“闭嘴!你若再敢出言威胁,我将你一并拿下。”刘慈看着仍欲威胁的英俊男子,冷厉道。
“让你说话,不过是想看你究竟要玩什么花样,紫光社何时能凌驾于戒律委、道院之上?真是好大的威风。”
“你若再敢多言一句,今日受惩戒的便不只王流和陆辉羽,还有你。”
“我倒要看看,竞天台上,你有何能耐,竟敢威胁本首席。”
“你敢,还是不敢?”
刘慈这一番豪气干云的话语,如惊雷般在在场众人耳畔炸响,令他们皆为之震撼。
无人再敢吭一声,即便是那英俊男子,也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
他满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噬人的眼神,如饿狼般死死盯着台上冷漠的刘慈。
同等级之下,陆辉羽都战败了,他自知也没有多大胜算能击败刘慈。
一旦输了,身为社长左膀右臂的他,必将遭受惩戒,他们紫光社也会彻底沦为笑柄,一世英名尽毁。
他,绝不能承受这样的后果!
“走!”
言罢,他不看台上的陆辉羽和王流一眼,便转身带着紫光社成员,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禁岛。
这份屈辱,他们深深铭刻在心。
其他学子目睹此景,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热血,仿佛刘慈做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骆聪和孔寂等新一届学子,看着刘慈如此威风凛凛,心情澎湃,不禁振臂高呼。
“首席威武!首席威武!”
戒律附庸们见状,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喊:“首席威武!首席威武!”
实在是,刘慈的这番话,如一剂强心针,让他们戒律委士气大振。
长久以来,他们一直被学社压制,导致见到学社社员便习惯性低头。
此次,刘慈竟敢主动挑战竞天台,对手还是紫光社核心成员,真是霸气十足!
走出禁岛边缘的紫光社成员听到后方的呐喊声,个个面色如霜,尤其是那位英俊男子。
他没想到今日紫光社会无功而返,还被刘慈这小子肆意羞辱。
以他们紫光社的赫赫威名,刘慈本该认真斟酌他的建议,岂料这刘慈软硬不吃,顽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