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罗索的身体反应,楚芸的脸更是红成一片,连耳根都红透了,挣扎得更加激烈。
罗索也是没有办法,这楚芸也不知道修炼的是何种功法,爆发力惊人,能时不时挣脱他的束缚。
无奈他只能用手紧紧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这场室内的“较量”持续了三天三夜,楚芸时而挣脱,时而被擒,两人都累得汗流浃背,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最终,罗索弄清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无法制服楚芸。
“那我问你……”罗索的声音略显疲惫,开始盘问起楚芸的记忆。
经过一番对质,他发现楚芸的记忆并无异常,于是又提出让她开放灵魂以供检查。
楚芸当然不同意,两人再次陷入争执。
最终,罗索模糊地解释了一番自己的疑虑,以免再次落入神秘女子的陷阱。他故意没有提及楚芸与她长相相似这一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楚芸听后,心中渐渐理解了罗索的苦衷。
“原来前辈的敌人可能在我身上动了手脚?或许那手段太过深奥,连前辈也难以察觉。那他为何不早些告知,害我平添了这么多误会。”楚芸心中暗自叹息。
意识到前辈并非有意为之,楚芸的怒气稍稍平息,同时,她也对前辈敌人的强大能力感到担忧,因此萌生了向罗索开放灵魂以供检查的念头。
然而,当她回想起关于罗索“淫十八”的传言,眼前的情景与那些流言中的某些片段不谋而合。据传,那位奸魔曾以此类手段欺骗了许多无辜的女修。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充满了犹豫与挣扎,不知是否应该信任他。
良久,她想起竹儿的传讯以及这三天罗索克制的情形,咬了咬牙,便同意这一荒唐要求。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罗索终于得出结论:楚芸的灵魂确实是她自己的,没有被夺舍、附身或控制。
“好,没有问题了!”罗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楚芸披上外套,瞥了他一眼,轻哼道:“哼,若不是你对我有大恩,我才不会任你肆意妄为。”
说完,她的脸颊再次染上了红晕。
毕竟开放魂魄给对方检查,和光着身子被对方检查差不了多少,从某个角度来看甚至更加严重。毕竟肉身只是躯壳,魂魄才是根本。
罗索见此,便开空头支票以后补偿她。
楚芸倒是不需要这些,摇了摇头。
当初《菩提本命经》的机缘太重,她短短时间到达渡海境,就是因为它。
经历这一事,两人关系亲密了一些,双方又聊了一些过去。
罗索也彻底放下心来。
因为现存修仙界的“理论”以及传说,还没有能完全控制别人的魂魄的先例。
楚芸的状态,看不出夺舍、附身、转魂,控制等的痕迹。
他猜测,可能是那位神秘女子在赋予他们三人缘法时,对楚芸的“注入”过于强烈,导致她的外貌受到了神秘女子外貌的影响。
而竹儿和柳阳的外貌,受神秘女子记忆中的人的外貌影响。
实际上,罗索目前仍对这三个人为何能变美感到困惑,但他的这个推测无疑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随后,两人整理好衣衫,楚芸还细心地整理了床铺,生怕被人误会。罗索则唤来了“五爷”二人。
作为“老司机”,两人目光如炬,自然感知到房内的变化,略显凌乱的衣服、微皱的被褥、移动的椅子以及地板上留下的痕迹……无一不昭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更别提那魂魄之力碰撞后的余波。
两人对视一眼,对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感到惊讶。
“呜呜……”女婴见到罗索,大哭了起来。
女婴原先喝奶很爽的,但后来看不到奶爸,便哭了起来。
这也导致原本打算继续偷听的“五爷”二人不得不提前离开,去哄女婴。
对他们而言,能近距离聆听“偶像”的神技,本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却因女婴的哭声而中断,实在遗憾。
两人把女婴交给罗索,罗索笨拙地哄着。
没想到,女婴由于三天没有瞻仰“大哥的遗像”,以及见不到奶爸,伤心得不得了,哭个不停。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五爷”二人怎么敢在罗索没有“完事”之前把她抱过来。
见罗索粗手粗脚的带娃方式,楚芸鄙夷地瞪了罗索一眼,接过女婴,温柔地安抚着。不一会儿,女婴便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笑容。
罗索好奇地摸了摸女婴的胖脸,随后与楚芸继续笑谈。这一幕,在“五爷”二人眼中,宛如一对年轻夫妻带着女儿,令“五爷”二人震惊不已,暗自对奸魔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仅一次,就将倔强的东家征服了。
待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后,才不好意思地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楚芸问道:“前辈,你为何对穷其国王尸之事如此上心?”
“这其中的缘由,你就不必多问了。”罗索可不想她卷入这事之中。
“好,我会安排下去的。”楚芸没有多问,只是吩咐在穷其国都城的情报网重点盯紧王尸的情况。
“那引燃魂火之物呢?”罗索追问道。
“前辈,我们商会并没有这类物品。不过,我可以推荐你去交易会看看。这是我们商会的身份铭牌。”楚芸说着,递给了罗索一块代表她商会最高级别的铭牌。
这也是罗索此次前来的目的之一,这时代,对散修太不友好了。
“还有,关于庚申之乱的书籍,我稍后会让人整理好拿给你。”楚芸对罗索的要求一一应允,尽管她并不理解其背后的原因。
罗索打算通过调查历史,寻找命运金币的线索。
然而,在暂别之际,楚芸忽然转身对罗索道:“哦,差点忘了,我还没给这个小家伙准备礼物呢。”
罗索闻言,心中暗自赞叹楚芸果然不愧是经商出身,深知礼尚往来的道理。
相比之下,竹儿就显得有些孩子气了,时常与女婴争宠,仿佛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她一定会喜欢的。就是这个,锵锵锵——”楚芸边说边从某个衣柜中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布偶,在女婴眼前轻轻晃动。女婴见状,兴奋得小手乱挥,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那个可爱的布偶。
然而,当罗索看到那个可爱的布偶时,他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再次泛起了波澜,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前辈,这布偶是不是很可爱啊?”楚芸笑容满面地将布偶展示给罗索看。
“好久不见啊,前——辈!”楚芸举起布偶,装作布偶的声音道,“咯咯咯咯……”
罗索听罢,只觉一股寒气直冲脊背,浑身汗毛直竖,冷汗涔涔而下,仿佛连骨髓都被冻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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