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
“我......”齐越霖吭吭巴巴了半天,除了一个“我”什么都没吭出来。
“我最烦这种半天吭不出一个字的了。”楼夜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嘴角带着一丝凉薄的笑,“不说的话,以后就滚远一些,别在我面前晃悠。”
“我看到我妹妹了。”齐越霖终于说出了口,“她是常玉公主的人。”
“我有没有说过,无论因为什么,谁要是出去把自己搞的半死不活的,那就不用回来了?”楼夜语气低沉,神色不明的眸子微眯着,显得格外危险。
“......”
“为什么不上报?”
“我也是才看到她。”
“能确定是你妹妹?”
“.......”齐越霖低下头,“不能。”
“所以,你是为了一个自己都不确定是谁的人就舍不得出手,把自己搞的半死不活的?”楼夜笑了。
“......”默认了。
“呵!你可真能耐啊!”楼夜显然怒了,“她伤的?”
“不是!”回答的很快,显然已经把那不确定身份的人当妹妹在维护了。
“那是看到她晃了神,还舍不得出手,被她同伙伤的?”
“......”又默认了。
屋子里的血腥味散的差不多了,楼夜走了进来,盯着齐越霖那遮住了大半张脸的面具,而后又把目光转向那一小半露出的脸上的一个擦痕上,无情至极的说:“本来就毁了半张脸,你再多受些伤,顺便在那能看的半张脸上留个疤,你就可以滚了。”
“我不喜欢长的丑的。你知道的。再有下次,就别回来了,自己给自己封个口滚蛋,明白?”
“明白。”毁了容还能做楼夜信任的手下,他是唯一一个。虽然这也是因为他还有半边能看的脸,而且,他主要负责外部,不常在楼夜眼前晃。但楼夜依旧对他也很护短。
“你最近的事我让林逸接手。你好好养伤。七天后自己去演武场,不能用双手,打满一百场。输一场加十场。”
按临渊教老规矩,半死不活的回来,应该是五十场,现在变成了一百场,可见楼夜很生气。
“是。”
“常玉公主最近是联合了澜国迟王,差不多快夺了澜国皇帝的权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