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青州并不是皇都,但却是东篱商业最繁荣的地方。虽然东篱第二首富本家在皇城,但楼夜和姜莫离却直接来了青州。
此时青州茶楼的一个僻静角落,姜莫离和楼夜正坐着喝茶。
楼夜这人是喝不惯茶的,他向来喜欢喝酒,茶这个东西他品不来。
姜莫离也喝不惯这茶,他向来只喝忘忧,这种劣质茶着实不和他胃口。
所以,茶放在那,两人也没喝,楼夜干脆不碰,姜莫离也只是习惯性的把玩着茶杯。
“美人儿,你怎么知道那个席什么的会把齐悦媛藏在青州?”
“我与席家有过不少生意兴往来,席家少东家也是个经商奇才,青州藏月一直远近闻名,却很少有人知道这是席思羽的产业。青州繁荣,往来青州的各国人士甚多,席思羽的眼线基本遍布青州,这里,自然是藏人的最佳场所。”
“话说这邪.教教主楼夜听闻这宁芜有前人留下的宝藏,直奔宁芜而去,结果扑了一场空,宁芜没有宝藏。楼夜大魔头不相信,逼问宁芜百姓,结果宁芜百姓不知,楼夜大魔头一怒就在宁芜投了毒,宁芜就起了瘟疫。”说书人的声音猛然提高,讲的故事也传到了两人耳中。
楼夜:“.........”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
姜莫离噗呲一笑:“楼教主还挺忙啊!”
“啧,美人儿,你这样很当着我的面笑很不厚道啊!”
“王晓明,你这儿瞎编的吧?”
“咦?竟然还有个为本教主说话的?”楼夜有些惊讶。
“我可没胡说,不信你自己打听打听宁芜是不是发了瘟疫。”
“这邪.教教主也太残忍了吧?”有人附和王晓明。
“你可就瞎说吧!宁芜的瘟疫确实是投毒所致,但宁王还在宁芜查投毒的人呢,你们就先给人家定了罪。而且,谁不知道邪.教教主楼夜手段残忍且自负,只喜欢明着灭人满门,不屑投毒。”之前为楼夜辩解的人显然消息更灵通些,不过,这辩解了还不如没辩解,都是在败坏楼夜的名声。
然后,看客们就着投毒的事儿是不是楼夜干的讨论的热火朝天。
"啧,这败坏我名声的事儿八成又是常玉公主干的。"自从楼夜十二岁那年被人成为邪.教教主之后,常玉公主这些年但凡干了什么坏事都喜欢往他头上扣。
"你一直都不澄清?"姜莫离看着楼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