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猛人也!
这种人可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以后还是招子放亮,躲远点,比啥都强!
反倒是宋齐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要不是他的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他就想着一路慢悠悠的走回住处,以此来“羞辱”赵构。
反倒是赵构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宋齐鲁这才走出皇宫没多远。
便被追上来的太监,给“塞”进了轿子,一路抬着他朝着临时住所飞奔而去。
进了临时处所,宋齐鲁一边招呼人去给自己拿冰块来敷脸,一边朝花厅而去。
“卑职王文拜见王爷。”
宋齐鲁搁楞着眼瞅了瞅,才确认是王文来了。
“哎吆~原来是你老王来了啊!怎么了?是北方有什么急事吗?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宋齐鲁脸部肿胀,导致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像嘴里塞了两个核桃似的。
“卑职此次前来,是有点事不方便诉诸于文字,正好最近北面没什么大事。”
“哦,北方没事就好。”
“不知谁人如此大胆,胆敢对王爷下如此重手?可需要属下出手?”
“咳,此事你也帮不上忙,我这刚跟皇上打了一架,不过他也没沾着多大光。嘿嘿~瞧瞧咱这装备!”
宋齐鲁一边咧着嘴笑,一边掀起衣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麒麟甲。
“哈哈,王爷到底是不肯吃亏的主儿,看来王爷心中已有定计,倒是属下枉做小人,多跑的这一趟了啊。”
“到底是什么事,还得让你亲自跑这么一趟?”
“本来属下这次来,就是想劝王爷自污的。没想到王爷自己早已意识到此事,倒是属下枉做小人了,呵呵。”
“哦~你说的这事儿啊。有心了,有心了。我这次也是心里气不过,率性而为而已。我寻思着主要还是打感情牌。”
“哎,好让王爷知道,自古以来皇家恩情最是淡泊。尤其是王爷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更不是一句功高震主可以概括的。”
“嗯,你说的也是。”
“无论是谁阻挡或者威胁了那位子,就是父子兄弟都难免刀剑相加,更何况这本就敏感的异姓王呢?”
“是啊,皇家无父子,亲情尚且不可,更何况我这没有血亲维系的感情呢?倒是我天真了。多谢先生一语惊醒啊。”
“属下不敢当,这些都是属下应当做的。只有王爷这棵大树不倒,我们这些攀附在您周围的人,才可以好乘凉啊!”
“嗯,如今我也不是单打独斗了。周围一大帮子人都跟着我吃饭呢。为了你们这些人的身家性命,我也万万不可踏错一步啊。”
“王爷仁义!属下以为如今努力修复您和皇上的关系,重得圣眷倒是显得比立战功更为重要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河东路那个地方,是绝对不容有失!不仅关系到大宋国运,更是你我等人,安身立命的本钱所在。一定要看好了,不可假手于人!”
“是,此事属下知晓其中的利害。”
“嗯,上赶的巴结皇上,这事儿我还真做不出来,你有没有其他什么好的建议?”
“嗯~这个,既然王爷开口,那属下就斗胆说一些自己的浅薄之见。”
“这里又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嗯,自古为了防止被猜忌,无外乎淡泊名利、低调行事、交出兵权、卸甲归田、自我孤立和设法自污几种途径。”
宋齐鲁听着王文的论调,自己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但是如今局面,由不得王爷撂挑子,加上王爷民间声望颇高。”
“所以,注定淡泊名利学不了张良,低调行事和上交兵权学不了汉时卫青、唐时李靖,解甲归田更是不可能,所以也就只有做孤臣和自污一途。”
做“孤臣”这事儿倒也不难,在虞允文、胡铨那批人没有起来之前。
可以说如今的满朝文武,只要不是积极抗金的,在他宋齐鲁眼里都是一群米虫,没什么交情可言。
这倒也成了他做孤臣的天然优势。
不过至于自污这事儿,倒是提醒了宋齐鲁。
自从宋齐鲁踏入大宋官场以来,一直爱惜羽毛,注重形象,可以说是无论在军中,还是民间,那形象都是光明伟岸的!
这些可都是赵构最害怕的东西,更何况你宋齐鲁不仅身居高位,还手握重兵,特娘的名声比我皇帝都好,你说你想干啥?
你说你不想造反,这话说的有几个人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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