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不要脸!
花姐察言观色和逢场作戏的本事,那也不是盖的。
一低头的瞬间,立马眼里噙着泪水,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宋齐鲁。
“喂!你这样就过分了哈!我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是卖的,我是来嫖的,里外都不是什么好鸟,你演戏给谁看呢啊?”
“嘻嘻,哎呀~看来奴家这演技,还是差劲的很啊,居然被大人一眼看穿了,真是好没有意思啊。”
一转眼,花姐立马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了之前勾人的模样。
宋齐鲁暗道江湖险恶,差一点跟个小白似的,在花姐面前出丑。
花姐这表情管理大师级别的人物,放在后世的话,如果不去演戏,就真是可惜了。
“收起你那套吧,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色中恶魔。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哎呀,大人乃性情中人啊!话说这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这白送上门的,有时候也解渴不是。”
说完,花姐一双梅花眼,不停的朝着宋齐鲁暗送秋波。
看来是想抢在李诗诗前面,先和宋齐鲁来个亲密无间啊!
“唉!手安分点哈!别动我腰带。我给你讲,我动手动脚可以,你别乱动哈!”
花姐虽说才三十几岁,但那也是从业将近二十年的老革命工作者了。
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海了去了!
就男人那点鬼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
“哎呀,大人您真是讨厌啦~您是不是嫌弃奴家身子脏啊。要不,奴家给您用嘴?咯咯~”
说着,花姐自然的坐在宋齐鲁大腿上,还不停的扭动身子。
一手拿着手绢娇笑,一只手伸出手指,在宋齐鲁胸口划圈圈。
“咳咳~那个,实话跟你说了吧,今个晚上,就是借你这里,逢场作场戏。你可不要假戏真做哈!意思意思就得了,我这人惧内!”
“嘻嘻~大人这话说的好言不由衷啊!您看,这都有抗议的了呢。”
宋齐鲁近来一直随军,已经守身如玉好几个月。
说到底,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还真是受不了花姐如此奔放的挑逗,一时间浑身燥热,就怕自己把持不住,突然擦枪走火。
“呃~那个花姐啊,你先起来,我,呃,我那个刚刚喝酒喝的,有点热。”
“哎吆~大人到底是这里热啊?还是这里热啊?嘻嘻!”
花姐一手指着宋齐鲁的胸口,趁他不备又抓了一把小宋,然后立马娇笑着跳来了。
对付宋齐鲁这种闷骚型的,花姐有的是经验。
“我跟你讲,你莫要再招惹我!我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忍无可忍,那大人便无需再忍喽~嘻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娘的!不忍了!”
“哎呀,大人饶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啊!唔~”
花姐正在扮可怜相,结果一个不备,被宋齐鲁的大手直接突进胸围,握住了丰盈,肆意变化着形状。
骇的她惊呼出声,不过立马又捂住了嘴。
虽然未曾历经风月场所,但是靠勤勉观摩动作片,自学成才的理论“老手”。
手法比之风月老手花姐,那也是不遑多让。
半推半就之下,花姐上半身很快就被剥成了小白羊。
此时的花姐也瘫软在宋齐鲁怀中,双目含情,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此时此景,哪个男人还能忍的了?
于是接下来……
宋齐鲁站起身,提了提裤子,还特意把腰带打成了死结。
然后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壶凉茶!
如此这般,才让自己稍微安静下来。
话说李诗诗在舞台上,把剑挥舞的十分卖力。
除了一开始,其后却再也没有见宋齐鲁露过头,不由得一阵气苦。
她哪里知道宋齐鲁此时正在忙着和她“妈妈”厮混,注定要枉费心思了。
“大人这是何必呢?您不是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吗?奴家可是都馋您的身子了呢。”
“屁!那诗词是用在这里的吗?老子第一次逛青楼,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折你手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