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姐,我是你的马,只能被你骑,怎么能和你一起睡呢?”
“宝宝都能,你为什么不能?”
慧姐坐正了起来,满脸的疑问。
有火生在身旁,石宽也不知道怎么劝,想了一下,认真的说:
“宝宝是母的,你也是母的,所以你可以和它睡。我是头公马,你是不能和我睡的。”
慧姐似懂非懂,突然咧嘴一笑,神秘的说:
“我懂了,我和你一起睡了,就会像狗一样在一起,会被雷公劈的,是不是?”
“是,我们去前面玩,看看你奶奶在搞什么吧。”
石宽怕慧姐又扯出那天在红枫岭下小屋的事,急忙把话题扯过一边去。
“嗯,走吧。”
慧姐似乎对雷公劈很是忌惮,一骨碌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扭着那肥肥的屁股,一阵风似的跑向前院去了。
来老太太这里当下人,就是要陪慧姐玩的,石宽也顾不上收拾了,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前厅,老太太一行人也在那,慧姐就在众人之间穿来穿去,这里看看,那里瞅瞅。
慧姐这人无忧无虑,在前厅玩累了,靠在老太太平时躺的躺椅上,竟然呼呼的睡着了。
这时石宽也终于得安静下来了,他刚想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把衣服挂起来,再整理一下的,就看到了阿珠怯怯地走来。他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前厅去。
“珠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呀,我到了大太太家,他们说你来这里了。”
阿珠脸色有些不好看,好像是哭过一样。
“到那边坐坐吧。”
石宽指着院子右边的回廊,示意阿珠到那边去坐,他猜测阿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这里人多,不方便讲话。
阿珠移步先走了过去,到了回廊前,也不回头,而是抓住垂到胸前的头发,幽幽的问:
“你去给我娘送钱,怎么把牯牛强也带去了?”
一听这话,石宽就猜测牯牛强可能惹事了,连忙回答:
“我不认识路,就让他带去咯,怎么?他做什么了?”
“他……他竟然跑去张球家,让张球不准娶我,你说……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嘛。”
阿珠急得都快要哭了,手指卷着那头发,像是要把头发卷断似的。
石宽有些疑惑,他搞不懂阿珠现在是什么心情。想了一会,他试探着问:
“你想嫁给那个张球?”
阿珠转过身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
“张球父子都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张善救了我阿爹的命,张球悉心护理我爹近十年,我嫁给张球合情合理,他跑去威胁张球,那不是陷我于不义之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