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婈在一旁走过来,看着牯牛强老爹的背影,却揶揄起石宽来。
“瞧人家这么老了,干活还这么自觉。你就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来吧,人家活都干了一套了才到这里。”
“你倒是来了,却是干活也不会,指挥吧又不行。这叫什么,这叫碍手碍脚的。”
接触久了,石宽也对文贤婈不怎么忌讳,说一句就敢顶一句回去。
文贤婈气得翻了个白眼,踢了一脚过来。
石宽都不躲闪,只是身子向后躬了一点,待那脚踢过来时,一手将其抓走。
文贤婈穿的可是裙子啊,这脚被抓住,摔倒了就有可能被看到裙子底下了。即使是不摔倒,那这样被抓着小腿,也是不好看啊。
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得一蹦一蹦的,一脸羞涩,咬着下嘴唇骂道:
“放开我,不然我一会踢死你。”
石宽来劲了,不服的说:
“你要踢死我,我干嘛要放你啊?”
看着石宽抓文贤婈的裸脚,文贤莺心里竟然冒出了一股酸意,直冲喉头,非常的不舒服。她板着脸说:
“行了,把她放下,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闹什么闹?”
一男一女,还是姐夫和小姨,确实有点不妥。石宽把手松开,又说道:
“我放了,别再踢了啊,不然我还抓。”
文贤婈是不踢了,却过来打了一拳,然后狠狠的瞪了一下,走开了。
文贤婈走远后,文贤莺的那股酸味仍未退去,她嘲讽道:
“是不是很滑很嫩,很好摸啊?”
石宽这才感觉文贤莺的语气有些不同,说实话,那脚他是抓了,却没有去体会。胡氏刚死才多久啊,晚上搂着慧姐睡,贴得那么紧,他都没有任何想法,更别说刚才只是摸一下脚。他回应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文贤莺脸色不好看,一转身就进了那只围了三面的小棚里。
小棚是工人们随手搭的,方便放一些工具什么的。石宽也跟着钻进去,不过进来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这样杵在了那里。
文贤莺感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立刻找了个话题岔过去。
“这些人也真是,簸箕锄头都有人偷,你们护院队的晚上应该巡逻到这里,帮我看些东西才行。”
既然文贤莺不想再说下去,那石宽当然也不说啊,他答道:
“真的丢了锄头和簸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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