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更变时间后,秦佑便开始没日没夜地泡在百花大街。
赵瑾来寻他时,就见胭脂堆里躺着个脸比猴子屁/股还红的无赖,一面喝着酒,一面不老实地用手摸着陪酒的身体。
“咳——”赵瑾清清嗓子,对那位躺在胭脂堆里的无赖道:“殿下可真不够意思,出来玩也不叫我。”
秦佑坐起身来,招手让她过去,说道:“不是我不叫你,而是这一家的小倌我看过了,都不怎么样,叫你来了你也只能干坐在一旁看着我玩,这多没意思,你说是不是?”
“那殿下可还真是个体贴人啊。”赵瑾坐下,捡了果盘的瓜子开始嗑。
秦佑搂着身边的一女用力地亲了一口,说道:“那是自然,否则她们怎么都喜欢我呢?”
赵瑾打个哈欠,“我一个人坐着是挺无趣的,殿下,权当是陪我,咱们换个有小倌的店去玩?”
“行吧。”秦佑露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从胭脂堆里站起来,冲这群姑娘说道:“走了,下次再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车帘放下后,秦佑便恢复了原状,问她:“有事?”
赵瑾道:“要紧事。”
秦佑便对外面赶车的幺伏道:“去睿王府。”
马车一路晃荡而行,车轮再次停下后,赵瑾率先下去,恨不得走在前面给秦佑开路。
“你别急。”秦佑道,“难不成出了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
“不是大事,是件旧事。”赵瑾开门见山,“有件事,我想借殿下你的手去查查。”
秦佑问:“什么事?”
赵瑾道:“你知道永陵在将要修筑完成的时候,坍塌过一次吗?”
“永陵坍塌过?”秦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眉头当即一皱,“这得是父皇登基之前的事吧?快四十年了。”
赵瑾道:“就是因为时间太久,所以才要来问问殿下你。”
秦佑问:“这事你从哪儿知道的?”
赵瑾道:“工部总有管不住嘴的老人。”
秦佑对她刮目相看,“厉害啊,手都伸到工部去了。”
“别废话。”赵瑾催他,“这事好不好查?”
“只要钱管够,当然好查。”秦佑弹了个响指,“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要查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