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又说一次,“放心,真的没有什么事。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好好,我信了。”秦惜珩赶紧按住她的手,又埋怨几声,“起誓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吗?你真是,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
“那也是有你惯着我。”赵瑾笑笑,看着她的腿说道,“阿珩要赶紧好起来,不然怎么给我做天呢?”
“就会说好听的糊弄人。”秦惜珩瞪她,“仗着我这么喜欢你,就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赵瑾亲她一下,故意又道:“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在别人面前为所欲为?”
秦惜珩当即便在她唇上咬下,气道:“你敢!”
赵瑾稍稍敛了笑,“只要你不抛下我,我这辈子鞍前马后,为你做什么都行。”
秦惜珩看着她稍有正色的脸,从这句话中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在赵瑾的视角里一直没有安全可言,她一个人守着身份的秘密,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甚至只能用这样卑躬屈膝的言语和行动来挽留她在意的人。
秦惜珩鼻间一酸,眼中湿润起来。
“我不会抛下你。”她双手捧着赵瑾的脸,声音忽然有些发哑,“阿瑾,不论何时,你都可以毫无保留地靠着我。我一直站在这里,绝不会弃你而去。记住,是不论任何时候。”
“好。”赵瑾应声,借着月晕的微芒看到了秦惜珩眼中的那份郑重。
窗外此时吹进来一阵夜风,秦惜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赵瑾便要去关上窗,秦惜珩拉住她,“别关,这样好闻的桂香,关了窗就闻不到了。”
她贴近赵瑾的颈,细细一嗅后说道:“一样的味道,好香的。”
赵瑾遂抱紧了她,说道:“我现在在了,也还要外面的桂香吗?”
秦惜珩轻声一笑,挠了挠赵瑾的下颌,“醋味好重啊,你怎么连花香的味道也要介意?”
“不止花香,任何要靠近你的人,我都会介意。”赵瑾这次不由分说便将窗闭上了,她回到床畔便解衣上去,在床帏深处与秦惜珩接了个漫长的吻。
“你这里的伤,要了多久才好的?”秦惜珩的手滑入赵瑾的衣内,摸着她腰迹的那道新疤问道。
赵瑾任她随意地摸,说道:“两个月吧,不大记得了。”
秦惜珩的手贴着掌下并不算平滑的皮肤,对赵瑾道:“我听说,你打起仗来总是不管不顾地冲在最前面。”
赵瑾道:“已经在改了。自从苍叔走后,我就再也不敢让自己陷入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