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怀疑我。”
“你这身份,不至于为了这笔银子做出这种事。”
“几万两银子还是挺多的。”秦怀生一本正经地说道。
唐文风瞅他:“咱俩的交情就值几万两?”
“那不能。”秦怀生忍笑,“顶天也就二百两。”
唐文风噎住。
两人互看一眼,绷不住地笑了起来。
和同僚去钓了鱼回来的秦准还未走近,便听见了他二人的笑声,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走进去,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秦怀生道:“没什么,就是一些闲话。”说完想到什么,他赶紧开口,“爹,咱们刑部最近是不是有人要调走?”
“调走?”刚刚坐下的秦准回想着,过了会儿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因为人要调走,得从他这儿办一些手续,所以秦准还有印象:“叫郭才,调去的户部。”
见二人表情不怎么好,他问道:“是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秦怀生说道:“爹您还记得先前文风在花楼抓了一批人,然后弄了一批银子到手里吗?”
“记得。”秦准点头。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段时间,好多人私下找到他,委婉地建议别让唐文风带人出去巡逻了。
“那笔银子没到关起手里。”
“你们是怀疑......”
“当时户部借口这笔银子非正当税收盈利所得,不允记录,所以也没收。文风那一阵带队巡逻,便将这笔银子交给我,让我找个信得过的人送去水师。”
说到这儿,秦怀生不由心虚起来:”当时不是要处理周家的事嘛,我想着就是送个银子的事,就又吩咐下去了。”哪里知道就出问题了。
听完后,秦准也没骂他,毕竟也是无心之失,只是道:“这笔银子你们怕是找不回来了。”
“找不回来没关系。”唐文风道:“如果确定是这人从中经手,便让他背后之人连本带利吐出来。”
秦准眼露欣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