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扫了一眼:“玉做的。”
唐文风本来还准备拔开瓶塞看看里面是什么的,闻言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用玉做药瓶,这里头的药肯定不一般,还是别乱动为好。
唐文风把小药瓶仔细收起来,这才往祭祀地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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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之上,供案和祭品早已摆放好。
吉时一到,钟声敲响,由唐文风带着庆州当地的官员叩拜天地,三山五岳,江河湖泽,请求保佑此次运河开凿能够顺利。
“呀!天晴了!”
在山下围观的百姓眼睁睁看着阴沉沉的天骤然间云开雾散,天边露出一抹金色。
“大吉!”主持祭祀的大师高声道。
唐文风被簇拥着下了山,来到定下的位置,接过递来的锄头挥下,挖动了第一锄土。
这锄土被装起来封存好,等到运河开通的那一日,再撒进河里。
祭祀完成后,唐文风和郝仁他们一同去吃了饭。
郝仁很是不舍,喝了些酒后拉着他不停说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一会儿骂自己没用,一会儿又骂儿子是个混账,一会儿又哭自己那没能撑下来的孙女。
唐文风和其他官员不住地安慰他,最后郝仁哭累了,才算是安生下来。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唐文风一行上了马车,在郝仁等人的目送下,离开了庆州,踏上了回京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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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
秦怀远趴在车窗口,看着前方高大的城门,第一次如此想念。
“等会儿你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先去酒楼吃饭?”他回头问。
唐文风想了想,道:“先回家看看,不知道王柯他们回来没有。”
秦怀远一把拉过严启昭:“那我们先去酒楼吃饭。”
严启昭一脸为难:“秦夫子,我没这么多钱。”
“放心放心,我请客。”秦怀远拍着胸脯,“你敞开肚皮吃就是了。”
“倒是忘了。”唐文风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他,“你和怀远吃完饭,让他领着你去户部一趟。不过你现在的俸禄不多,省着点用。”
严启昭连连摆手:“太多了。”
“说好了你以后跟着我做事,自然不能白白压榨你。”唐文风塞进他手里,“拿着。”
严启昭只觉得钱烫手:“您也没压榨我啊。”
唐文风道:“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进了城,把他俩在酒楼前放下,唐文风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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