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姐弟俩各怀心思。
“哥,那老头给你打过电话没?”
见林尘下来,皇甫博仁挠着脑袋问道。
“你爷爷吗?”
“到底是不是我爷爷,我也不清楚。”
是啊,他的记忆还没恢复,林尘只好讲皇甫九的事,那老头自从走后,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把孙子交给他怪放心。
皇甫博仁当即拨出一个号码,可惜提示已关机。
皇甫九身体健朗,但愿没事,见皇甫博仁有些失落,林尘安慰几句。
在悬壶居斜对面,一家十几层高的大酒店,其中一扇窗户后面,一名女子手拿军用望远镜,盯着医馆,可林尘却没丝毫察觉。
一位背着帆布包的老者,来到门前,抬头看了眼悬壶居三字,迈步走入。
“听说这里有个姓林的小神医,你俩谁是?”
林尘和皇甫博仁正在聊天,老者径直来到近前。
老者个头不高,衣着朴素,脸颊红润,尤其眼睛闪烁着睿智光芒。
林尘急忙应道:“神医不敢当,看一些常见病还可以。”
“哦,是你啊。”
老者打量几眼,说道:“我从外地特意赶来,一个远方亲戚告诉我,你医术好,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皇甫博仁马上告诉他,今天下班了,叫他明天来,可老者听后,顿时不乐意。
风尘仆仆,赶了几百公里的路程,正好没有病人,耽误不几分钟。
“看我老胳膊老腿来一趟不容易,明天上午肯定人多,你行行好......。”
林尘没有多想,把他领到诊桌边,即刻扣住脉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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