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请求回到这个修炼室，和我一并继续服侍你。”陈晓心又说了遍。

听闻，穆寒蝉沉思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穆寒蝉说道：“你问她，可以毫无保留的，忠诚的，真心的服侍我吗？”

陈晓心说：“她应该可以。”

穆寒蝉皱了皱眉，说道：“我是问她，不是问你。我要她亲口说可以，而不是你猜测她应该可以。”

于是，陈晓心便去问，回来回复道：“她说可以。”

穆寒蝉又说：“你再问，假如我想和她交合，她是否愿意。”

听言，陈晓心身躯微震，但知道是假如，就又去问，回来回复道：“她说，只要你能保护她，她愿意给你她的一切。”

穆寒蝉面无表情的说道：“知道了，那你叫她回来吧，就说我同意了。”

于是，墨舞便回到了13号修炼室，和陈晓心一同服侍穆寒蝉。但是不同以往的是，穆寒蝉再未和两女有过亲密行为。而事实上，三人同睡也就那么一次，此外，穆寒蝉未再和二人其中一人同睡过。

魔坛使者来找穆寒蝉。

“你现在已经是魔坛的最强王者了，恭喜你，靠着自己的辛勤学习，刻苦修炼，通过层层考验，种种艰难，和残酷搏杀。”使者说道。

穆寒蝉问：“只我一人吗？”

“还有戮之子，希伦。”使者回答。

穆寒蝉又问：“你们的判定标准是什么呢？”

“淘汰六名天阶魔子，九名地阶魔子，五十四名人阶魔子，达成其中之一，就可成为魔坛王者。”使者回答。

“在我们之上还有更高的魔子级别吗？”

“没有了，你们就是终点。”

功成身退，穆寒蝉知道自己离离开不远了。

“如果没有意见的话，魔坛现在可以给你赐姓了。”

“赐姓？”穆寒蝉疑惑道。

使者说道：“是的！这将直接关乎到你日后在魔道的初始地位和别人对你第一时间的尊重程度。”

“那可以给我什么姓呢？”

“可以给你次高等姓，修仙界是修为等级制度，魔道基本也是，但在更高级别的魔宗，却是种姓制度。这也意味着其有着更深远的传承，更强大的底蕴。魔道的种姓分为五级：最高等姓，次高等姓，中等姓，中低等姓，最低等姓。”

“戮之子希伦也我一样吗？”

“不，戮之子本就是六大魔宗的，希伦就是魔道中低等姓。种姓制度也意味着中等以下的姓氏很难翻身，可能因此他才来魔坛的吧，因为一般六大魔宗是不会拿自己的弟子来魔坛进行蛊式实验的。除非那人命运不佳，才会来魔坛拼一把。”

“希伦是一个姓？而不是一个名？”穆寒蝉惊讶了。

魔坛第四层。

希伦和穆寒蝉一起负手而立，透过虚空看星星。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与天同寿啊！”希伦忽然感慨道。

穆寒蝉却说：“哪怕是最起码要星辰境了。”

“你说这些星球会死亡吗？”希伦问。

穆寒蝉说：“应该也会，只是我们无法看到罢了。”

“我们是如此的渺小。”

“也许在更为强大的存在面前，星球也是一样的渺小，似尘埃，如虚无。”

………

“星球如风前的碎秸，

银河似旋风的尘土。”

—《古玄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