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来明的还是来暗的,咱都不怕。”月轻羽安慰道。
明西楼只是怕小姑娘吃苦头,他觉得还是要先下手为强,把危险扼杀掉。
火车启动后没多久,那两个人就按耐不住,凑了过来。
“你们这俩孩子长得可真讨喜,婶婶我太喜欢了,我给自家小孙女买的糖,送你们两颗吧。”
明西楼看着笑得慈祥的中年妇女,把糖接了过来,然后还递给月轻羽一颗。
看到这少年如此上道,那位中年妇女笑得更和蔼了,“赶紧吃吧,可甜了。”
她说完就一屁股坐在明西楼座位旁边的走廊地上。
明西楼眼里闪过狠厉,没有吃糖,反而递给中年妇女一张卫生纸,乖巧说道:“大婶,你看你脸上热的都是汗,擦擦汗吧。”
他笑得温柔极了,又拿过一张,递给中年妇女旁边的那个男人,“大叔也擦一擦,这纸挺贵的,是我特意买的,也借此谢谢你们的糖!”
中年妇女和他旁边的男人笑呵呵的接过纸擦脸上的汗,中年妇女又道:“你这个孩子可真懂事,长得又好,人又有礼貌,要是我们的亲生儿子该多好。”
“是吗?我看着您二位也觉得亲切。”明西楼说的情真意切。
月轻羽坐在一边,憋笑憋得辛苦,平常多惜字如金的一个人啊,现在居然幻化成了话唠。
明西楼拿过一个纸袋,放在中年妇女面前,“别把纸扔了,丢在地上多不卫生,给我吧,等会儿我扔到垃圾桶里。”
中年妇女这会儿是真的有些羡慕这少年的家长了,怎么能养出这么好的孩子呢?
“哥哥,吃糖。”月轻羽把手里剥好的糖块递到明西楼嘴里,又从明西楼手里把那块糖拿走。
“我吃这一块。”她在中年妇女急切的视线中缓缓的把糖送进嘴里。
月轻羽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嘲讽,糖早已被她换掉,这两人接下来就承受明西楼的报复吧。
果然,他俩的糖还未吃完,中年妇女和她身边的男人便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咋回事?这脸咋这么痒?”
明西楼关心的说:“是不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赶紧去洗洗吧!”
两个人行李也顾不得拿,就跑向车厢那头,只是他们刚挨到水洗了一下,整个人便扑通倒在地上。
他们附近的人立即躁乱起来,有人去喊列车员,有人到跟前查看。
但看他们的神情怎么着都像是睡着一样,就想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乘警问到明西楼跟前,“两位小同志,你们刚刚有没有发现那两人的不对劲。”
月轻羽拿着两颗糖递给乘警,“这是刚刚他们给我们兄妹俩的糖,不过我们不敢吃,就留下来了。”
乘警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我们不敢吃,是因为家里人教导过我们在外面不许吃陌生人的东西,万一遇到人贩子该怎么办?”
乘警拿过糖,心里一动,他剥开糖纸,把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竟然有迷药的味道。
这个乘警是一名退伍军人,所以刚刚那两人突然昏迷,他并没有把它当做平常事,这才一路问到明西楼面前。
“小姑娘,你确定这两颗糖是刚才那个女人给你的吗?”他谨慎地问道。
明西楼指着对面坐着的几个人,“他们都亲眼看见你,可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