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无奈道:“女儿奴。”
“母老虎。”
“???”
接下来的半小时,徐来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一小时后。
吃过午饭的阮棠忽然问道:“徐来,海棠花能不能酿酒?”
“海棠花有毒,不能酿酒。”徐来道。
“这样子啊。”阮棠有些遗憾。
“不过老婆大人开了口,我们完全可以把毒素驱除再酿酒。”徐来认真道。
“真的?”
“当然。”
“那出发!”
阮棠美眸明亮起来。
今天的天气很好,阮棠穿着蓝色碎花过膝裙,露着香肩与雪白肌肤,脚上踩着凉拖。
温暖阳光洒在阮棠身上,恍惚间有种夏天到来的错觉。
“你站好。”
阮棠双手藏在身后,笑眯眯看向徐来:“我说好了之前,不能乱动哦。”
徐来像是不知道阮棠手中藏着花,十分配合站直身子。
下一秒。
两朵粉红色的西府海棠被阮棠戴在徐来耳边,一眼看去十分的违和,像是多了两个耳朵。
阮棠憋笑道:“好看。”
面对这小小恶作剧,徐来弯腰摘了一朵白色的海棠花,他十分温柔的戴在阮棠发间:
“这漫山海棠五颜六色,无一朵比你美,也就这白色海棠。”
“比我美?”
阮棠微笑,她已经伸手准备掐向徐来了。
“才能勉强在你面前不失色。”
“……”
阮棠心跳骤然加快。
她轻轻咬唇,明明是老夫老妻,怎么还是被这情话给撩到了?
“老婆,你侧耳听。这花啊风啊都在说话,说这世间怎么有这么温柔明媚的女子。”
“……”
阮棠那本要掐向徐来的手,默默挽住徐来手臂。
她笑靥如花:“我们去采花吧。”
徐来暗暗松口气,手臂总算是保住了……
海棠山全是海棠。
徐来与阮棠有说有笑的摘着花,一片岁月静好的气氛。
若不是看到某只黑白色的圆滚滚躺在花丛中,这气氛会持续更久。
“嘤嘤嘤。”
圆滚滚那小小的眼睛中有大大的疑惑,它不明白为什么要采花。
是要吃吗?
它低头咬向海棠花,吃了两口就吐了出来,竟还十分人性化的吐着舌头。
“给我一边玩去。”
徐来黑脸,一脚踢飞小黑。
“嘤嘤嘤。”
空中隐约传来小黑委屈的叫声。
“小心依依生气。”
阮棠无奈道:“她可最喜欢小黑了。”
一听这话,徐来又补了一脚。
“……”
阮棠扶额:“连小黑的醋你也要吃呀。”
“我吃醋?怎么可能。”
徐来撇嘴:“你去问问饕餮、白泽他们,谁不认为我心胸宽广。”
“心胸宽广徐清风。”
阮棠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我信了。”
像是没听到老婆大人的弦外之音,徐来咳嗽一声:“花采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山中何事?
春水煎茶,海棠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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