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动静?
是我听错了?
一定是听错了。
陆东俊点点头:“吊他两天也应该,但别把事办的太绝,马家的根基还在。”
也不知这马陆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都听老爷的。”万晋贤笑着点头。
触须上下颤动,马陆似乎在点头。
“有劳三爷。”
李伴峰用东西灵音之技听了半响,勉强听到了一个含混的声音。
一连叫人找了几次,万晋贤晚上终于到了宅院。
“答应载我了?”
这一程是不是太短了?
李伴峰刚要发问,隐约听见马陆说道:“歇息一会。”
“好喝,想喝,还想喝……”
酒葫芦道:“老弟,伱往旁边站站,让开条路,让它过去。”
他所说的皮厂,原本就是马家的生意。
马春庭摊开双手道:“都是按你们开的价钱,我可一个子都没还。”
歇一会也好,总比李伴峰自己走要快。
现在虫子被治住了,皮厂也开起来了,马春庭想把皮厂买回来,被告知只能买股份,而且价钱翻了三倍。
它退回来了。
“好喝,想喝……”
海吃岭,头道岭,陆东俊的宅院。
不是,肯定不是……
这只马陆为什么在山洞里走的这么顺畅?
李伴峰想起了一件事,他展开了姚老给他的地图。
也不像是醉了,它两条触须打转,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更像是被美酒的滋味折服了。
马君江点头道:“说的是,万晋贤就是陆家一个下人,他凭什么在咱们面前猖狂?”
万晋贤点头:“马春庭给我说过几次,我没理他,之前三倍价钱给他,他不答应,还找人来生事,现在他出五倍,我打算吊他两天。”
马春庭不服,想和陆东俊来硬的。
马春庭越想越气:“也不知道万晋贤一天在忙些什么,想见他一面都见不着,他也太目中无人!”
“行!”陆东俊点点头,“早点歇着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千万别累坏了。”
外室之中,红莲突然开口:“觉不觉得这女子不太对劲?”
看过地图,李伴峰笑了。
马家家主,马五的父亲马春庭,正和陆东俊谈生意。
“东俊,咱们也是老朋友,皮厂的事,我已经提了两天了,你怎么也得给我回个信呀。”
生意吃亏了,马春庭想念马五了。
家里的女主人早起生火煮粥。
这条山洞没有岔路。
马君江在旁道:“说的是,陆东俊太猖狂了。”
万晋贤离开了陆家大宅,没坐车,在头道岭转了一圈,确系没人尾随,走到食为天酒楼,进了酒楼附近一座洋房。
自从海吃岭闹了虫灾,家家户户都不敢打开米袋子,但凡存下一点米,都得放在箱子里锁着,就是这么严防死守,都防不住这些蚊子。
“万兄,我这都准备好了。”
马春庭道:“已经跟万管家说过好几次了,万管家也没个动静,我这只好来找你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顺?
万晋贤盯着那名男子看了看,微微点头道:“我这看不出破绽,今晚就把事办了吧。”
嗡~~
哐啷一声,女主人手一哆嗦,正在淘米的盆掉在了地上。
“先喝这一口,算是定钱,到了地方,还有酒喝。”
这样的人,心里必定藏着事情。”
可不砍它,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酒葫芦观察着马陆醉酒之后的状态,对李伴峰道:“酒品见人品,这虫子酒品不错,想必不是个恶类。”
……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女主人哼着小曲,正在淘米,耳畔突然传来一声锐鸣。
李伴峰和马陆谈起了条件。
头道岭的蚊子都被陆二爷杀绝种了。
“想喝是吧,你载我一程,我再给你一口好酒。”
海吃岭大小帮门力挺陆东俊,让马家吃了大亏。
嗤嗤~
唱机回应道:“是不太对劲,她不知畏惧,应该见过不少世面。”
马陆的触须晃动了一下,有些不太适应,把李伴峰甩在地上,迅速离去。
马陆又是一阵颤抖,停止片刻,身上所有的脚,开始逆向移动。
这都能看出来?
陆东俊皱眉道:“跑哪去了,一天不见人!”
女主人低下头,看见地上洒落的米粒。
她赶紧把米粒捡起来。
嗡~
一只蚊子在她面前,落在了米粒上。
PS:陆东俊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