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某个小A“砰”的一下逃跑了,还让浴室门发出不小的声响。
不到十分钟,阮奕就出来了。
任歌正捏着她的衣服,呆呆坐在沙发上。
好像忍得太久,忍成傻瓜了一样。
阮奕心想:可千万不能发生那样的事!
赶忙跑过去,跨坐在任歌怀里。
捧着她的脸,给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嗯。”
任歌不自觉搂住阮奕的腰,想要更多。
不管是信息素,还是阮奕独有的体香。
身体热得连发凉的信息素都变得温暖起来。
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卧室的空调没开。
陷入易感期的任歌顾不上告诉阮奕,她的妈妈是Omega这件事。
在小小的单人沙发上,一旁的地毯。
书架上的书籍晃荡着,天蓝色的小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绕过长长的装饰用品,只开了一盏夜灯的卧室光线昏暗。
任歌在阮奕带领下才能找到她的床,两人一同倒下。
通往阳台的窗户忘了关,冷气从外面灌了进来。
阮奕吟声说了“冷”,任歌却也等不及去关窗,只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
沙哑说了声。
“抱歉,小奕。”
再度亲吻阮奕,凉意与滚热一同缠绕着她。
引她与任歌一起愉悦地度过这场突发的易感期。
三个小时后,阮奕因为寒冷苏醒。
阳台的玻璃大窗还开着,外面似乎下雨了。
任歌紧紧抱住她的腰,还在沉睡之中。
被子早被两人踢到床底下去了,两人这时完全被寒风吹着。
“乖乖。”
“我去关下窗户,好不好?”
阮奕小心从任歌怀里离开,关上窗户后立马打开空调。
拿了床新被子给任歌盖上,她却没有了睡意,穿上睡衣坐在床边。
任歌那方面的欲望一直很低,还没有自己高。
在一起后,她也解释过原因,没有特殊情况下,她可以做到腺体和信息素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在人类世界,易感期时没有抑制剂,加上任歌要隐藏身份,才会那么难受。
今天这样失控的情况明显不正常。
和第一次她因为吃药强行抑制而形成的反作用很相似。
阮奕想起之前几次任歌突发的易感期,都是和陈夕有精神力和信息素的交锋。
一个不该有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冒出。
难道是,家里有人是Alpha,或者是Omega?
阮奕拍了拍脸,想要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踢出去。
可猜测一旦产生,就像种子在土壤里生根发芽,总是要结出果实的。
“不行!”
阮奕不喜欢胡思乱想。
她起身离开了卧室,想要找寻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