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阮小姐。”
清冷的声音变了,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阮奕觉得她的腿抖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放出了一点点奶香味。
S级的Alpha信息素很浓,哪怕只有一点点。
对任歌而言,都是易感期开启的钥匙。
渴望生出,快速蔓延全身。
体表的温度最先表示,任歌察觉耳朵和脸颊的发热。
若有若无抚摸阮奕的手背,愈发大胆。
握住她的手指,缓缓摩擦着。
“要去洗个澡吗?”
不能说得更明白了,任歌也不会说更诱人的话。
“嗯?”
哪怕这样,都能让阮奕脖子上的标记口肿胀。
她略带疑惑,转头看向任歌。
这才发觉那人清冷的瞳孔,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是,易感期吗?
阮奕没有问出口。
任歌的接近说明了一切。
清冷的人,带着漫天的雪。
手掌来到阮奕的脸,触觉却不是凉的,而是热得人心痒。
到这种地步,阮奕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抬手压住任歌的手掌,拉近两人距离,闭眼吻了上去。
奶香味渐渐占据上风,裹着雪在房间中四处流动。
还没进到浴室,沙发上容纳了两人交缠的身影。
易感期的Omega需要大量信息素满足,任歌与阮奕如此契合。
只会更渴望,更舒适。
阮奕头一次在这种事里,成为被动的角色。
主导自己的人是任歌,她不觉得不适,反而感觉更兴奋了。
借着这个机会,阮奕标记了任歌很多次。
在那人身上留下奶香味的印记,同时也得知,任歌没有新的伴侣。
阮奕的开心全部表现在身体上。
闹着易感期将要结束的人,又延长了不少时间。
任歌的易感期一直很短,这次也不例外。
两天后,她就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睡梦中的阮奕,听到身旁有人起床,却没能醒来。
高强度的运动,对于Alpha来说是一种消耗。
但对于舒服度过易感期的任歌来说,虽然消耗了很多体力,但她有更好的精力进行研究了,于是一结束就匆忙赶往实验室。
阮奕醒来,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了。
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像是任歌用完了的工具人。
阮奕自嘲笑了笑,什么时候,她沦落到了这么地步?
主动上门来给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