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明面上的势力和声望,比起两年前确实弱势太多,几近于无。
现在废太子,看似确实没有阻碍,只待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接到消息的贝婧初惨然一笑,瘫在椅子上良久,可笑她在裕儿遇刺的时候竟还抱有过希望。
以为只要自己不威胁到天子的权威,就能熬到父死子继的时候。
原是那时,废她的阻力比现在大。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们都在等机会。
既然自己没有时机,那就创造时机。
这次秋猎,就是时机。
......
贝婧初筹划着秋猎的事,同时周欢酒的婚期也到了。
早些时候,她和殷楚被太后赐婚。
贝婧初有些讶异,但也只是惋惜。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总要继续生活。
倒是周欢酒红着眼睛来问她,会不会怪罪她不忠贞。
贝婧初有点无奈。
她从不是给人发贞节牌坊的,怎么会因此事不高兴。
她安慰她:“就算守孝也只有三年呢。”
“这也快三年了,你自己的婚事,该你自己做主,你喜欢便成婚,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欢酒垂着眼帘,小声呢喃:“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他,我只是太孤单了。”
“母亲走后,我发现在这世上没有可以相守一生的人太寂寞了。”
“他出现得刚刚好,我便想着嫁给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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