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惊魂未定,抚着胸口。
她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两个局中人在此时才有机会互通消息。
“今天的事,我知道是个局,但究竟是什么样的陷阱?”
贝婧初叹了口气,将这次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隐去了自己真的养了私兵的事,只说是被人陷害。
“若是我今日真的带兵进宫,就意味着我能跳过陛下直接调兵。”
“届时我在军中的人手皆会被暴露清算。”
这是第二重陷阱。
但仅仅是第二重,已经让贵妃心惊不已。
她后怕的瘫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道:“太惊险了,还好你聪明,不然......就被我连累了。”
女人心中懊悔煎熬。
贝婧初只是抱了抱她,并没说“没事”什么的空话。
怎么可能没事,只是他们熬过了而已。
贵妃有些愤愤不平,“陛下对朱妃罚得也太轻了!”
“咱们陷入那样的境地,她竟然就是罚俸和思过而已,这过究竟思没思,还不是她一张嘴的事情!”
贝婧初冷笑,“别人明面上确实只有失误之罪,这些阴谋算计,能拿到明面上说吗?”
“咱们只能认了,至于这仇,在找机会报就是了。”
她劝道:“宫务是姨姨管着的,气不过就给她使使绊子,将胸中的郁气出了,他们也不能拿我们如何。”
......
贝婧初回去后排查了一遍,将秘密泄露的原因找了出来——一份账本。
因着大笔的不明开销,让他们怀疑她手下有批人马。
偷盗账本的叛徒已经被处决了,但是那些人已经知道了东宫有大笔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