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到有人或动物,只是各个角度的血迹,拍了六张,最后一张是对着门口的,有些失焦,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正在出门,甚至辩不出男女,只能看出偏瘦弱。
南音心中一动,倒回第一张开始看,感觉有点像第一视角拍出来的效果。
简单来说,那种喷射状的血迹,很像是被人割了颈部大动脉所造成,而被割喉的人相机挂在脖子上,在死前按下了几次快门。
南音翻着“凶案”之后的照片,发现有十几张都是失焦状态,模模糊糊拍出一些街景建筑。之后就是上午的婚礼了,这些应该就是雨林现在的身份,新郎的妹妹徐晚秋拍的。
也就是说徐晚秋从死人身上取下这相机,接着来拍哥哥的婚礼……这可真够重口味的。南音想起雨林说前面还有一些去郊游的照片,或许会有一些线索。
划到最开头,发现就是这次结婚的新郎新娘,以及三个伴郎三个伴娘,两个花童,十个人出现在照片中,加上摄影师雨林,一共十一个人。
可这些人现在都在,一个也没少,那死的人是谁?或许这就是这场诡异婚礼的源头,南音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那次郊游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南音仔细观察着郊游的照片,那是一家农家乐,大家自己动手摘菜做饭,玩得很开心。有一张拍到了招牌,叫离园,这名字是真不适合农家乐。
“唉,咱们之前去的那个离园,那些菜挺新鲜的是不是,我想下次带朋友去……”南音假装随意的和身边伴娘提了一句。
“你可真大胆啊,还敢去……”那伴娘脸色微变,“唉,不说了不说了,看他俩还能好好的举办婚礼,真不容易。”
看这伴娘讳莫如深的样子,南音觉得直接问怕是问不出什么,要直接去一趟。可是目前离不开,身上也没钱,只能等婚宴结束再说。
宴席吃了两个多小时,客人们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剩下一些关系好的年轻人,说是还有最后闹洞房的项目。一群人簇拥着新郎新娘出了喜厅,南音和雨林跟在人群后方,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新房。
到了新房门口,中年女人陪着新娘子先进去了,伴娘们则拦在门口出题目,要新郎闯关。看样子大家也不是很想为难新郎,出的都是很简单的小谜语。
轮到南音出题,也就随便说了个小时候听过的脑筋急转弯,什么人被所有人叫了一天的娘,答案是新娘,新郎马上就答出来了,也算是应景。
新郎顺利过关,有伴娘轻轻敲了三下门,意示可以开门了。房门打开,屋内昏暗,顶上的吊灯没开,而是点起了蜡烛,新娘坐在床上,头上蒙起了红盖头。
“新郎官揭盖头咯!”中年女人喊了一嗓子,将手里一支缠着红布的喜棍递给新郎,新郎走到床边,用喜棍挑起盖头,新娘的脸露出来,脸色青黑,七窍流血,而且很明显不是之前的那个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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