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院,在这住着有什么意思,”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贺清秋的声音,“远山你去和医生说说呗,反正你也可以给我换药……”
“你不要胡闹,赶紧躺好,”庞远山有些无奈,又要将贺清秋按回病床上,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你这手上创面不小,必须要……”
“贺老师,”南音走进病房之中,一眼就看到了贺清秋缠着纱布的左腕,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抱歉……”
“祝姑娘,你可算回来了!”贺清秋看到南音总算老实了下来,看南音面色悲戚,忙摆手道,“这小事儿,而且我又不是左撇子,一点影响也没有。”
“姑娘无需自责,清秋他身背七星龙泉,本就有拨乱反正的责任在身,只是过去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该干正事了,”庞远山正色道,“如今看到姑娘平安归来,我们也算放心了。”
“两位心怀苍生,义薄云天,”南音不是矫情的人,也知道这不是缅怀过去的时候,“如今还有一事要麻烦二位了,这《千里江山图》必须要处理掉了。”
之前瓜子利用《千里江山图》破除了帝夋的结界之后,她便一直收藏着,没有让雨林带走,此时才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
“咦,不对呀,”瓜子抱着画轴,忽然便炸了毛,“这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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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与苏暮雨商议完毕,找了个借口让排骨在东篱先生身边多留两日,自己则回到藏书楼中,将自己关进了文老板留下的密室之中。
手边总共有二十三件印记,还差一枚从龟兹城带回的大唐建中铜钱在雨林手中,倒也不着急,施展泰山府君祭之日雨林必然会现身。
看着这每一件出生入死寻获的宝物,回忆着从最开始在邬镇得到《景龙文馆记》手稿开始,原来这就是小说中的“宿命感”,在这一刻如此真实的具象化了。
又看向挂在墙上的《太白赏月图》,惊讶的发现此时图中竟隐隐浮现出一座空中佛塔,肃穆庄严,恭谨清净。
“青松可在?”南音手中轻轻摩挲着玉松子。
“娘子,”李青松的身影浮现出来,朝着南音行了一礼,“我与祖父已经等您很久了。”
“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南音微微颔首,“明月楼……”
“娘子放心,如今明月楼遍集天下异事奇珍,包罗万象,大道已成。”李青松似乎知道南音想要说什么。
“万象宫,佛法无边,有容乃大,原来陛下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吗,”南音喃喃道,“那太白先生……”
“娘子,祖父虽为李氏宗族后裔,身上亦有武皇血脉,当然能明白武皇为天下计的一片苦心,”李青松望着图中的太白,语气坦然,“我们祖孙二人愿为娘子赴汤蹈火。”
南音在密室中静坐了一整夜,打起精神,以左手警幻印记为引,将二十三件学士印记悉数收入了上官婉儿留下的厢房之中,最后收起《太白赏月图》,才离开藏书楼,带着瓜子去了医院。
“我要出院,在这住着有什么意思,”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贺清秋的声音,“远山你去和医生说说呗,反正你也可以给我换药……”
“你不要胡闹,赶紧躺好,”庞远山有些无奈,又要将贺清秋按回病床上,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你这手上创面不小,必须要……”
“贺老师,”南音走进病房之中,一眼就看到了贺清秋缠着纱布的左腕,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抱歉……”
“祝姑娘,你可算回来了!”贺清秋看到南音总算老实了下来,看南音面色悲戚,忙摆手道,“这小事儿,而且我又不是左撇子,一点影响也没有。”
“姑娘无需自责,清秋他身背七星龙泉,本就有拨乱反正的责任在身,只是过去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该干正事了,”庞远山正色道,“如今看到姑娘平安归来,我们也算放心了。”
“两位心怀苍生,义薄云天,”南音不是矫情的人,也知道这不是缅怀过去的时候,“如今还有一事要麻烦二位了,这《千里江山图》必须要处理掉了。”
之前瓜子利用《千里江山图》破除了帝夋的结界之后,她便一直收藏着,没有让雨林带走,此时才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
“咦,不对呀,”瓜子抱着画轴,忽然便炸了毛,“这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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