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有点急眼了,但被李炎一个眼神阻止。
他担心武甲无能狂怒,把项鹰那三千名部下也全部砍了。
武帝之子,杀孽遗传,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还有谁反对?”武甲问道。
内阁大臣们纷纷低下头,说道:“臣等无异议。”
只有武月依然愤愤不平,气得直咬嘴唇。
武月向来就不赞成杀俘虏,在战场上刀兵相见,也讲不了什么道理,那是没办法,各凭本事。
但把几千人绑着一个个砍头,就算对执刑的士兵,也是一种煎熬。
武甲看得出来武月不爽,便找补道:“月儿,行刑交给骁骑营,你们羽林军负责把项鹰的尸体挂在城门口,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不干,让别人去挂。”武月没好气地回道。
武甲瞪了她一眼,但还是说道:“也就你敢这么跟本王说话,念在你是女孩子,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让屯骑营挂。”
武月对这个太子哥哥很失望,还没登基就如此暴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暴君。
项鹰为了兄弟们自尽,算是大义之人。
挂他尸体羞辱,除了让人看清这个朝廷的本质,还有何意义?
出了御书房,武月埋怨道:“你刚才为何不直说,拐弯抹角让我大哥选,万一他要杀那三千人呢。”
“你个笨丫头,没看出来你大哥对我是什么态度吗?”李炎叹道。
“你是他老师,帮他保住皇位的第一功臣。”武月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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