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提了!”结果曹铣的脸色更不悦了,“都个把月了,别说碰身子了,连嘴都没亲过!”
“啊?这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那女的无趣得很,整天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我送礼物她从来不收,邀请她到外面玩也不去,要接送她她也不干,弄得我根本没机会下手。”
“嘿,不识抬举的!”另一个小弟骂道,“被曹大少看上是她的福分,还在那遮遮掩掩的,要我说直接给她硬办了!”
“呸!你当我不想啊!”曹铣气得扇了一下那个小弟的头。近些年唐家和云家势力日益强大,上头的格局也随之改变,曹家一家独大的场面不复存在,他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呼,不过不急,”曹铣吐出一口烟圈冷静下来,脸上充满了贪婪的神色,“我爸说了,咱家正在搞一个大项目,一旦成功,什么云家唐家都算个屁!到那时唐雅宁也好,慕澄音也好,看我不搞得她们夜夜浪叫!”
此时枫宇和唐雅宁已经走出了校门,但身后的议论声仍然不绝于耳。
枫宇不由地对唐雅宁打趣道:“你的人气还真高啊。”
不过他倒算不上不反感,反而还有点怀念。还记得当初每次宗门大比的时候,各个宗门的女弟子出场时底下观众很多也都是这种反应,尤其有一次月寒宫的圣女露面时,台下甚至爆发了一场情敌团战。嘛,人之常情。
“说得好像很意外一样,”唐雅宁撅了噘嘴佯怒道,模样娇俏可爱,“不说这个了,这里这里!”
她兴奋地带着枫宇走向门旁的一辆白色商务车。
两人刚到车前,车门哗的一声打开,五名身材壮硕的保镖瞬间从车上跃下。
“小姐,”为首的人对唐雅宁鞠了一躬,随后看向枫宇,“这就是您的朋友?”
“对,他叫枫宇。枫宇,这是震叔。”唐雅宁介绍道。
唐震如炬的目光打量着枫宇,而枫宇同时也在打量着他们。
这几个人有点奇怪。
为首的人是一名武师,其余四人则是武者。
但不是实力的问题,重点是他们的额头处都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气。
黑气凝而不发,并没有切实地影响到人的生命安全,也没有外泄出过强的邪煞之气。可见这不是诅咒一类的东西,而多半是运势出了问题,就和印堂发黑一样。但印堂发黑往往是马上就要倒霉了,而这股黑气的存在则意味他们表面暂时无事,可实则暗藏危机。
至于危机有多大,现在还不能确定,但从黑气的凝结程度和运作表现来看枫宇感觉不会太简单。
而且问题在于,如果只是一人有异常还能理解为私人原因,可这五人全都有异常,那情况就不一般了。
唐家的运势,可能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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