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几乎在一瞬间少年立刻反驳道,反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他偏过脸避开与它的目光对视,
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耳尖微红,嗔骂道: “虎杖那家伙就是个笨蛋!!”
“谁要喜欢一个讨厌的笨蛋!!!”
而这一切口不对心的反应都落在了羂索的眼里。
屋内骤冷下来的空气,阴风无孔不入,少年都来不及打寒颤,就又像是不知道哪句话怎么惹怒了眼前的神经病,它那双渗人的眼球里仿佛裹着寒霜,在往外冒着丝丝寒气。
它的双臂紧扣少年的腰身,毫不怜惜的将他拦腰抱起,暴起将他摔在床上。
“来——!”
“那就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心脏挖给他?!”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还要面对眼前发疯的诅咒,少年攥紧着床单,指关节都发白了,他难受地拧着眉心,撑着床铺将要半坐起身,很快一股浓重的诅咒气息靠近了他。
左右两边都被手臂拦住,被困在了狭隘的双臂之间距离里。
折木时很恼火,语气略带凶意的骂道: “夏油杰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许叫这个名字!”羂索咬牙切齿,这副死掉的冰冷躯体,额头的青筋都要气得爆起来了。
“滚一边去!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少年拼命在它怀里挣扎着,手脚都很不老实,只要有空档就凶狠地踹它。
羂索擒住那闹腾的双手,此时脸上露出的表情却很怪异,但那也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又恢复正常。它仔细地观察少年,发现对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
啧,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很诡异,莫名其妙冒尖出来的嫉妒之火险些灼烧了它的理智。
但即便是现在,听到少年口中叫着这副死人身躯的名字,虽然是自己的计划,还是让羂索感到了微妙的不爽。
被人代替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就更别提,他的时酱隐约还对一个容器产生了好感。
等虎杖悠仁没了价值,就把他的意识彻底杀死好了。
羂索带着几分恼怒的想到。
“别闹,”他压低嗓子警告道,再次烦不胜烦的用脚膝盖抵住少年乱踹的小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折木时都快被气死了,不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床上,把他摔得头晕眼转,七荤八素的,现在又要被当做犯人一样接受莫名其妙的拷问。
想踹死这个神经病,踹又踹不到。
还没几下,自己倒是快要被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