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再到后来也只是懒得去在意,勉强接受了那种傲娇的个性。
此前从未敢设想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那个一身臭脾气的娇气少爷身上。
暗无天地的地下室里,无数反射着冰冷凉意的不知名医疗器材,就在那张简陋的手术台上,日积月累残留下来的血迹斑斑。
这一帧一帧让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扼住了喉咙,伤痛的让人无法说出话来。
——我只是觉得,受害者也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不一定值得同情。
——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你们猜得没错,我就是叛徒。
——我不需要同伴。
一记充满愤怒的拳头砸向了那个傲慢自大少年,回忆出现了一道裂痕,紧接着无数记忆画面瞬间在广场上破碎,像冰雕一样碎片横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办法喊出声音。
“惠?!”
伏黑惠冲上前,狠狠地拽起了那个中村崛让,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你,在,胡,说,些,什,么,”
“别那么生气啊,年轻的咒术师哈哈——”中村崛让充满恶意的嘲讽笑声,如同魔音灌耳,他带着对咒术师的仇恨,讥笑着他们。
“是你们自己愚蠢,如今倒是知道少爷的利用价值了,是不是感到很后悔啊。”
“那些道貌岸然的咒术师们,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好像很厌恶这种取人做药引的实验,背地里却把我抓起来,盘问审讯我,不就是想要知道特咒药的具体配方吗?”
“你们这些咒术师小鬼也一样——”
中村崛让眼球定定地盯着虎杖,伏黑和钉崎他们。
目光怪异,神色几番转变。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该是你们的时候,你们不珍惜,非要到最后被人抢走了才后悔莫及。”
伏黑惠沉声质问道: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中村崛让冷笑了两声,就不肯开口说清楚了。
钉崎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压抑着颤抖的嗓音说道: “……折木那个家伙…………”
活生生的被杀死。
又在一群贪婪的目光注视下反反复复重生。
然后再次被残忍杀死。
这么恐怖可怕的噩梦,究竟到底持续了多少年……
无人能够回答钉崎的问题。
“这还是听起来很不对劲吧……”
虎杖的声音。
钉崎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声音的源头,虎杖垂着肩膀,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