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他的母亲确实如同那个拍卖师所说的,是歌舞伎町街的一个低贱的茶点女。

母亲每次招待客人的时候都会把他从屋子里赶出去。只是那一天实在是冷,厚厚的雪堆在脚下,甚至路边还有冻死的野狗。

他又冷又饿徘徊在镭钵街,唯一的食物被人抢走了,身上被揍得遍体鳞伤。

小小一团的他蜷缩着身体,嘴唇被冻得发紫,路过的人被碍着路一边骂着晦气一边往他身上踢一脚。没有人肯救他。

就在他视线涣散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橘红发的瘦小身影。

小孩骂骂咧咧很不耐烦但是还是抱着他给他取暖,给他喂水喂面包屑。

现实似乎和过去的梦境重叠了。

“别走……”折木时意识模糊的低声重复这句话。

“喂……”中也压低嗓音,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话完没说还。

下一秒。中也被惊得微微地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耳朵传来的微微湿意。

耳朵被又亲又舔。

中也的心跳瞬间暴跳,在这一刹那体内的血液都诡异地凝固住了。

从耳尖到发根丝都忍不住的战栗。!

中也被这股刺激得肩膀一缩,全身打了个激灵,忙不送迭的狼狈地滚离了几步远,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你你这家伙!”中也脸爆红,眼睛都不敢瞟折木时, “给我清醒一点啊!!”

平日里生人勿进的冰冷美人,此时漂亮的眼眸迷迷瞪瞪,他似乎很费劲的在理解中也的话。

“……啊……”

突然失去了依偎的对象,折木时感觉很委屈,漂亮的眼眸微微湿润,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拒绝贴贴。

他慢慢地蜷缩起肚子,用小声到根本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喜…欢…………中……”

好热……

他又一次磨磨蹭蹭的靠近中也。

折木时眼尾微微发红,声音哽咽的对中也抱怨道: “…我好难受……”

他的无意识主动靠近,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鼻尖。

四目交汇,滚烫的呼吸缠绕在了一起。

他的唇形很好看,像花瓣一样柔软,似乎因为刚刚自己舔舐过,水润而又带着光泽。

中也眼眸微颤,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室内的温度也逐渐上升起来。令人面红耳赤。

中也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到要从胸腔蹦出来一样,他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但在最后一刻脑中尚存的一丝理智还是令他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