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他没有插手,而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旁观的话……
“别乱动。”折木时冷冷的呵斥了他一声, “手不要了?”
绷带出血却没有及时跟换,伤口处已经微微水肿,刚刚太宰不安分的动了一下,隐隐有新的血从口子崩出来,医药箱里只有些常见的药,只能先用酒精棉球在伤口周围消毒。
身为港。黑最年轻的干部,又是头脑派的大人物。太宰治很少又被人凶的经历。
但太宰还是老老实实让折木上药,虽然视线却不老实,开始打量起眼前人的容貌。
他的眼睫毛低垂像蝶羽一样又黑又长,眼瞳透着不近人情的冷色调。
可专注着做事的时候,毛卷卷的头发贴着耳边,露出一截白净的脖颈,引人遐想,莫名有种任人欺负的软和和乖顺感。
眼角有一颗殷红色的痣,落在那张没有表情的冷淡脸上,却又糅合出诡谲的色彩,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点红梅,清冷而又艳丽。
太宰治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不由自主地抚上那里,然后摩挲那颗泪痣。
下一秒伤口处传来疼痛,太宰治忍不住轻轻嘶一声。
折木时冷漠的收回故意用力的手,淡淡的警告了一句: “别动手动脚。”
太宰治看着已经包扎好的绷带,又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医药箱的折木时。
即便是白天,屋内也拉着窗帘密不透光,但里面却开着灯。在灯光之下,无处避从,太宰治的视线忽然落在折木时的耳尖。
太宰治微微挑眉。
哟?
太宰治把下巴抵在枕头上,鸢色的眸子藏不住促狭的笑意,看着口是心非的对方, “干部大人,你怎么耳朵红了?”
折木时收拾东西的手指一顿,略微加快速度,然后拿起医药箱就转身走掉了,头也不回。
按理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中也的身体构造却异于常人,体质方面也比一般人要好上一些。
解决几个杂鱼,根本连重力也用不到。中也光凭体术就可以把他们全部干翻。
“喂青花鱼,里面还有几个拿枪的家伙?”
中也一脚踩着敌人的手背,扭头看着盘腿在身后坐着的太宰。
没有得到回答。
“喂——”中也啧一声,单手拎起脚下的人,把他当做轻松的物件一样甩飞过去。直直地朝着太宰治的正面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