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可不好查。”
汉尼拔礼貌地勾唇浅笑,给出了个解释:“时间久远,加之是跨国信息查询,或许确实会存在些麻烦。”
“这部分很关键,能讲讲吗。相信不止是我注意到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其他的机构也会去找你了。”
画面中的医生思忖片刻,似是在回忆和精简语言。
“她年幼时的精神创伤另有隐情,与其家庭情况相关。我的个人建议是安排患者与其家庭保持距离,那会对精神状态起到稳定和好转的作用。”
托尼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但汉尼拔却只是说到这里便止住了声。
他的身侧嘈杂,似乎是有同行的探员急急忙忙地跑来,在说些什么。
“不好意思,史塔克先生,我这边有了些新进展。”点头与身边人致意,汉尼拔有些抱歉,不得不终止这次联机了。
“以及,实际上,光是提起刚刚的那一小部分,这种行为就已经和我职业准则相悖了。”在结束通话之前,他的神情稍许严肃了起来,“为保护当事人隐私,除非当事人同意,否则我不会再说出任何相关的细节。”
“哪怕是您以外的其他机构来找我。那么,请允许我稍作失礼地结束这次通话。”
黑屏。
托尼敲了敲扶手,眉头微皱,还在品味刚刚医生透露的信息。
幼时由于家庭情况而造成的精神创伤,以及之后离奇发生的火灾。
那位心理医生没有多说太多,但这些而已足够拿来联想比较,找出一丝不对劲的苗头了。
“队长,你感觉呢?”
突然被提起,史蒂夫想了想,诚恳地回答:“我不认识。”
托尼挑眉,不知道他搞什么:“不是在你那儿办卡了吗,健身教练。”
“我总不至于把办卡的人都记一遍吧。”
“那个姓氏不是很扎眼吗,尤其对于你来说?”
“可是她没写啊。”
“办卡登记不要全名?”
“那时业务不熟练,也没给,就算给了估计也是个假的,就那样过去了。”史蒂夫面色不改,一本正经,看着不像是会说谎的人,“我没有太大的印象,还是之后看到照片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