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地球也还是照常在转啊!
程周又看了眼另一边沙发……
没忍住,叹了口气。
只见江易淮一杯接着一杯,不玩牌,也不打球,对女人更是避得远远的。
其他人看了,不免啧啧两声。
“我们淮哥现在是真的清心寡欲了,看得我都心疼!”
“去你的,肉麻死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咱们淮哥那是为爱做囚,实乃情圣也!”
“要我说,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只要有钱,什么买不来?何必呢?”
程周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当即喝止:“差不多行了,风凉话少说点,也不怕感冒!”
他们当中,甚至有人想提“苏雨眠”的名字。
程周人都麻了。
那可是江易淮的禁区,一听就发疯,到时候闹起来还真不好收拾。
顾奕洲连输好几局,丢了牌:“没意思,丫是不是出老千?老子坐上来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赢过?”
程周:“自己运气差,脑子也不好使,关我什么事?”
“嘶!程子,硬气了哈?”
程周撇嘴:“当你夸我了。”
顾奕洲冷哼,直接撂牌:“不玩了。”
他一走,也没人敢接,这桌自然就散了。
程周没了牌玩,对喝酒也没什么兴趣,眼看台下的场子刚热起来,连跳个舞都不得劲,干脆窝到沙发角落里,掏出手机刷朋友圈。
这一刷,就刷到了沈时宴的动态。
“团圆?跟谁团圆?”程周小声嘀咕。
他随手点开照片,正准备感慨好多好吃的,就冷不丁看到照片右上角露出来的半张脸。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