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手艺,真真好啊,还有这里头的香料,说是那孩子自己亲自调配的。”
却见帝王紧紧盯着她的香囊,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她也给您送了一个?”
话音落下,太后的眼眸终于落到了帝王的腰间,那里正坠着一个青绿色的香囊,瞧着形制和这个一模一样。
“哎呀,这孩子……”
太后促狭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就见自己儿子拿过了她的香囊,仔细看了看,问了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这香料是送来就有的?”
“当然是送来就有的,哀家让医女瞧了,医女说宁神的效果很好呢。”
卫景珩捏了捏自己那个空无一物的香囊,试探道:“这香料难道不能叫男子用?”
太后睨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眼神仿佛在看痴儿,“哪有这种道理,若是你不能用,她哪里敢送来?”
帝王探望太后是常有的事,在太后处怎会出现有损帝王的药物呢?
“那……”他的香囊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的话虽未说出来,可表情动作里都写着,太后这样人精一眼就瞧出来了。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太后当即揶揄道:“可是哪里惹恼了人家?”
卫景珩受不住太后这样的目光,当即站起身找借口:“哪有什么惹恼……还有些政务,儿子晚间再来吧。”
太后没有出声,看着帝王往外走,又在他即将走出内间时扬声道:“把哀家那筐荔枝带去,哄人怎么好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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