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问回来!”
克制的拳头终究还是砸了出去。
头顶大肿包的五条悟讪皮讪脸道:“硝子说要回去睡觉所以就不来了, 而且有什么关系嘛, 最近我们也不是很忙,来玩玩不行吗。”
“你觉得现在这是重点?”
关注点早就已经变成——如果电脑和纸质资料被毁或无法修补,就都给她洗干净脖子准备被料理吧。
就算大部分都有记在脑袋里,但给她制造额外的工作这点,显然不能轻易地得到原谅。
被勾住肩膀而无奈前倾上半身的夏油杰在捂着脑袋干笑,讲道理比起天不怕地不怕的挚友,他还是在过往的近战对练指导中,吃怕了春野夫妻的拳头的, 何况这两位还是引领他迈入术师世界的重要前辈。
他努力找补道:“我们……”
“……”
算了, 事实就是他们毁了医务室的前窗, 直面现实的夏油杰绷不住地选择闭上嘴,秉持着说多错多的原则, 他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甚尔没好气地说:“三天不打,上梁揭瓦。”
此言一出,他欲要修理两个混蛋小子的手再次跃跃欲试,今天必须让他们彻底地洗心革面、不敢造次才能罢休。
抛开他与五条家六眼在其幼年时的匆匆一瞥不谈,之后便无一不列外都被这目无尊长的家伙毫无礼数地对待,如此行径甚至让甚尔怀疑——五条家和禅院家都是打着世家幌子的不入流垃圾堆,实际的内芯除了生满杂草的那群猪脑袋,便再无半点正经的礼节规矩可言;至于夏油杰,在本性暴露后就是和六眼来胡闹耍性的狐朋狗友。
早该打压打压他们了。
甚尔轻嗤地想着。
“哇,听到好大一声动静,还以为是谁在这里开发忍术失败了。”
原本走在前面的鸣人,此时也揉着头发折返回来,身后还跟有在领着惠的佐助。
说是气场如猛虎下山也不为过的樱别开脸,语气不善地回道:“敢在靠近居民区的巷子里开发忍术?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是想进警务部喝茶吧。”
噫!
被唬住的鸣人双肩抖耸,像炸毛的猫科动物般飞快躲到佐助的身后,手掌掴在后者的肩头,小心翼翼地向外抻头观察情况。
悄声道:“樱酱怎么突然在发脾气?”
他又凑近佐助的耳朵,纳闷着说:“我、我应该没惹到她吧?”
虽然说是有努力压低过音量的,但不巧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耳力极佳的佼佼者,连站在两个舅舅腿边在与眼前高专生们无语对视的惠,都抬起头去看了看在出声内省的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