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很想听你和波本一边想着自己的幼驯染一边……”
“好了,闭嘴吧,这不重要。”
鹿岛游耸了耸肩,继续低头翻漫画了。
所以说嘛,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与萩原研二相关的片段主要也就集中在这个篇章,她很快就能翻完,简单整理了一下情节后,这样跟他们说:“那个炸弹犯是为了报复警察才这么做的。”
“他有个同伙,本来在拿到钱后就停止了炸弹计时。听广播时因为电视台转播延迟的原因,误以为没有停止成功。他的同伙担心有问题,就下车去电话亭给警察打电话,结果刚好被警察发现,逃跑时被车撞死了。”
“于是他就觉得警察都是冷血的禽兽。”
松田阵平冷笑:“哈?有病吧。”
鹿岛游深以为然地点头,反正她是不太能理解这种人的:“不过也就这些了,漫画只一笔带过说白啤在组织的协助下解决了这个炸弹犯,没说怎么解决的,所以也就没有再多信息了。”
松田阵平拧起眉。
这漫画怎么该画的不画,不该画的乱画。
而作为那个本该被炸死的倒霉蛋警察,萩原研二虽然有点遗憾,但也没有特别纠结在意。比起这个,他会有更关心的事情。在听到现在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关键信息后,就忍不住主动提问了:“所以,这篇漫画没有涉及小阵平在摩天轮拆弹的故事吗?”
“摩天轮?”鹿岛游摇头,“没有啊。”
别说在摩天轮拆弹了,就连拆弹都少。毕竟白啤是负责爆破的那个——真男人还从不看回头的爆炸。
听她否认,萩原研二蹙了蹙眉心,陷入沉思。
松田阵平清楚他在纠结什么,不过他倒是觉得无所谓,摩天轮那事就算是真的也还有好几年呢,慌什么。大不了以后要去摩天轮拆弹的时候提前准备好低空降落伞,掐准时机往下跳就行。
问题不大,办法总比困难多。
鹿岛游在这时问他们:“后面基本就是波本和白啤的拉扯了……所以,还有什么想听的吗?”
松田阵平一口回绝:“不用,足够了。”
随后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补充说:“以及谢了。”
听见这话,鹿岛游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毫不犹豫地合上了漫画书。但联想起那些与生死有关的所谓的关键剧情,又不由迟疑起来。
她抬起眼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两位虽然性格迥异看着各有各的问题,但实际上重情重义又充满正义感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