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的影响还残留在身上,愈是无防备,大脑陷入睡眠,就是越会被趁机而入,行为接近猫。
大约还是相当粘人的品种。
睡了一会儿就又过来贴脸,蹭脖子,把人当抱枕,一个劲吧嗒尾巴毛,紧紧黏上来。
……这样下去不行。
我只好再次推开他,把猫弄下去,曲线救国说:
“我不喜欢被别人当抱枕,要当也你来。”
之后不由分说反客为主,反手就让对方也沦为抱枕。
*
第二天一早,五条悟果然悲剧了。
他瘫着脸,抱住双腿在床上哆嗦。
身子蜷一团,将进来为他日常更衣的侍从都吓一跳。
“少爷怎么了?”
她们讶异问。
“大概生长痛吧。”
我说。
其实是给压麻了。
都说我睡相不好了,还不信。
……
之后又是无聊的上课、吃饭,睡午觉,撸猫咪。
五条悟好像已完全习惯了猫形态,就连对于行为会受到影响这事,都完全放弃抵抗。
在此之前我敢保证,以他这时期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自然地,趁人不注意就凑过来,将脑袋搁人膝盖上。
理直气壮看上来,等着让人摸。
中午,又被叨扰到,我死鱼眼低头,瞅一瞅那颗多出来的毛绒绒的头,又瞅一瞅默不作声对着我缓缓眨动的猫咪眼
终究还是把手覆上去,一下一下摸。
手指才碰到他发丝,两片耳朵就急切地贴过来,眼睛也眯起,舒舒服服地直咕噜。
时间一久,尾巴就会悄悄甩起来,快快活活缠人脚踝上。
不能否认是可爱的,但是我合理怀疑他存有报复的心思。
因为——
午睡结束后,他醒来,心满意足伸懒腰。
腿麻的人换成我。
第26章 第26 章
一直等到五条悟身上的诅咒特征快消失,我才打电话过去联系夏油杰。
“于是我只是工具人?”
说是从那天分别后,就一直在眼巴巴等我们电话的夏油杰闷闷道。
他头顶那对和五条悟状态大差不差半透明的狐狸耳不高兴地耷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