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公!
卫指挥使不是男人?
怪不得这么快就爬到陛下身边。
原来是公公。
无根的太监最是得皇家信任了。
卫殊也不否认,任由众人打量。
“哎,我瞧着昭华怎么有些不高兴?”白黎捅了捅阿六的手臂,示意他看向长孙焘。
“这个嘛……说类话长。”阿六凑近白黎,神神秘秘地道。
“那就长话短说!别那么鸡婆!”白黎不耐烦地道。
阿六不想说了,但见白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是控制不了他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贱。
“之前王妃不是随主子去淇州了么?当时主子遇到意外,独留王妃一人收拾平城的烂摊子,便是彼时还是武林盟主的卫指挥使在旁边保护着王妃。”
顿了顿,阿六把头偏向白黎,道:“你看,卫指挥使被王妃说成太监也不生气,他这么阴暗狠辣的一个人,谁见到他都忍不住犯怵,他竟然能包容王妃胡乱说话,他真的太宠王妃了,所以王爷的脸色才这般难看。更何况,他今日的举措是通过自描自黑去帮助王妃。”
白黎来了兴致:“原来是情敌啊!怪不得每次见面都能掐起来,不怪昭华有危机感,你看卫指挥使这人,长得又高又俊,看起来还有点坏坏的,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根本就不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那套,她们就喜欢这种像毒蛇一样有些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阿六连忙否认:“这不可能,王妃根本就不喜欢卫指挥使,之前还捅了他。”
白黎笑道:“打是情,你懂不懂?”
阿六忽然像受到了什么惊吓:“那王妃对卫、卫的爱,一定非常非常深,要不然也不会捅那么狠!”
白黎赞同地道:“对,你看这个卫指挥使,心甘情愿让妹妹说他是太监,这等于告诉所有人他不会娶妻,想必就是想为了妹妹守着,痴情如此,令人叹服!”
阿六愈加惊恐:“那主子怎么办?”
白黎无所谓地道:“这不还有一堆莺莺燕燕等着他挑选么?”
阿六挠了挠头,忽然就放下心来了:“公子说得有道理。”
“砰!”白黎跳起来给了阿六一个拳头,“有道理你个鬼?!你还说你主子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此机会纳侧妃?好你个阿六,我这么一试你就什么都招了,你别拦我,我要去找砖头。”
这两铁憨憨的动静那么大,武功高强的人都可以听到,自然也瞒不过卫殊和长孙焘的耳朵。
但见卫殊举起酒盏,向长孙焘点了点头。
长孙焘含笑饮下一杯酒,看卫殊的眼神仿佛能喷出 火。
众人还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谢韫便已准备许多绒花,发给众人,待才艺比拼结束之后,把绒花投给所中意的人,以绒花最多者为胜。
胜者的彩头便是白黎抱来的那盆花,那是一株正值花期,相当珍稀的墨兰。
在爱花懂花的人看来是千金难买的珍宝,在不懂花的人眼里,也是一株亭亭玉立,娇妍丽态的奇葩。
“他什么意思?!”白黎砖头没找着,石头倒是捏了一块。
阿六连忙劝道:“你这是对王妃没信心么?主子笃定了王妃会赢,所以才以会拿那花做赌注。”
白黎这才把石头扔下,绕着席位走了几圈。
谢韫在一个小瓶中放进一根筷子,筷子头用线绑了根红辣椒,那辣椒与筷子呈直角,拍打辣椒可使筷子转动起来,当筷子停下时辣椒指在谁身上,便由谁来表演才艺。
谢韫转了第一次,辣椒指到了一位黄姓小姐,谢韫命人把抓阄箱子拿去给她抓阄。
她抖着手抓了张纸条,激动地以为会抽中让自己大放异彩的机会,结果打开纸条时,两眼向上一插,几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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