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用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没想好么?”
“那……开始了?”
虞清欢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个旋身,抵在了池子的边缘。
那带着掠夺的吻,从嘴角,到颈项……
她逃无可逃,她避无可避。
任那身体的温度,渐渐变得和这池子里的水一般灼人。
青涩,激动。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混成了属于二人的味道,满室生香。
长孙焘粗暴地扯开腰带,被紧束的衣衫得了自由,然后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褪下。
不知不觉间,两人早已坦诚相见,那支撑着虞清欢主动把长孙焘拉下水的勇气,早已在忘情相拥中消散无踪。
当虞清欢看清长孙焘胸膛的肤光,以及那些疤痕都一览无遗时,她莫名地生出了胆怯,想要逃离。
但长孙焘不给她机会,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轻轻一抬,她整个人便坐在了池子边上,却因地板太凉而打了个寒颤。
“闭上眼。”长孙焘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低沉喑哑的嗓音道。
虞清欢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几声水响,几声滴答滴答,她已被 干的毛巾裹了起来。
悄悄掀开一条眼缝,便见长孙焘早已擦去他自己头上的水滴,俯身 下来将自己抱起,走向引了地龙,暖烘烘的卧室。
几尺宽的大床,垫着柔软舒适的垫子。
长孙焘把她轻轻放了上去,再用那裹着她身体的长浴巾,去擦她发上的水。
这一切,他都做得无比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最后,他把浴巾往地上一扔,人和被子,一起覆在了虞清欢的身上。
“王妃……”他唤她,声音喑哑,“我心悦你。”
“我也是……”虞清欢回应着他,动作生疏。
这一夜,暮梧居的灯从未熄灭。
这一夜,虞清欢终于见识到,男人疯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知疲倦,好像要把十数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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