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科……咳,我部署在侧门的同志不声不响少了一位……咳咳,我怕有人已经混进来。”
你在给我说笑话?
君或都快被气笑了。
蒲欢年也气啊。
此一回,他是打着捡功劳的盘算,姓孙的已经不成气候,他也该漂漂亮亮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却不想,关键时刻出了这么一桩岔子,他头发都快急白了。
潜伏进来的歹人到底是一位,还是好几位?
他一概不知。
蒲欢年心虚,很是没底,真要鸡飞蛋打,别说复出,他这把老骨头估计都会被君家给扬喽。
君或脸色很难看,急喘几口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中午吃饭那会儿就有异常,一起值岗那小子说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他想着都是老熟人,没多大事,所以就没有上报。”
蒲欢年提起这个就来气,一脚踢到门框上,“砰”一下,给门框踢个大洞,脚也卡在洞里。
他脚侧着跺,踢开大洞,脚落地时,开始骂骂咧咧。
“吃饭那会就有异常,狗日的也不上报,他以为他以为,他咋不上天呢,姓孙的才来半年,看给管成啥样了,都成特务窝了。”
比起余量海这位副主任,姓孙的就是个屁!
不对,姓余的就是个特务头子,这人八成就是他的余孽。
“咳咳咳——”
蒲欢年怒火攻心,又是一长串咳嗽响起,咳的肺都快吐出来了。
宋羽医者仁心,看不得这么大个病患在他面前咳生咳死,走过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你这病得好好养着,最忌讳生气,你要是真不想活了,还是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为好。”
他见了,不治心痒,治了心累。
君尧听的真真切切,此时倒是不好不表态,尽管他恨不得当场砍了蒲欢年。
让你韬光养晦,玩一出扮猪吃虎,也没叫你真变成猪啊?
他闭闭眸子,压下即将宣泄的怒火,淡淡吐口:“孙家。”
君或很快明白大哥的用意,极具威压的视线不经意般扫过蒲欢年,带着审视和不确定。
良久,直到对方憋的脸红脖子粗,他才重新做出安排。
“蒲主任,即刻放出孙家的罪名,实行抓捕,剩下的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蒲欢年弯着腰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一张帕子掩嘴,连连作出保证。
“大公子,二公子,你们放心。”
蒲欢年的父辈和君爷爷有旧,一直受君家扶持,因此对他们格外恭敬。
他边咳边离去,君或见他咳的厉害,安抚性拍拍他的肩膀。
“辛苦你先忙完这阵,别人我和大哥都不放心,宋羽医生医术精湛,等事后让他留下来为你调理身体。”
没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