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寸寸扫过,灼热且粘腻,无声胜有声。
君尧活像个被调戏的小姑娘,认命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无助极了,只能任凭媳妇施为。
“呵呵。”
姜萌瞧着,不觉笑出声来,她怎么感觉自己这会儿怪兴奋的?
将帕子拧湿,从头到脚给他擦一遍。
没有欺负人的心思,但擦洗嘛,碰触在所难免,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耳根子越来越红,直到整张脸都红成猴屁股。
他神经紧绷,死死捏着拳头,热出一身汗,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姜萌好不容易擦洗完,端起水盆快速遁走,不止君尧煎熬,她也一样啊。
等出门冷静完,她又忍不住哼道:“男人呀,都动弹不得了,还在想这档子事。”
君尧也委屈啊,小媳妇在身边,控制不住欲望能怪他吗?
装睡的君战就更委屈了,大哥大嫂这是干嘛啊,他还在这里呢,夫妻间的私密事情就不能避着点人吗?
可他不敢说,只能继续装睡。
一次擦洗,三人煎熬。
姜萌洗完衣服,没有再回去,回了昨晚的临时居所,继续稀罕她的刀。
再有两个小时,她就得去上班,刀肯定会在那之前还回去,相处时间不多,得好好珍惜才行。
“跟着我多好啊,还能见见血,跟着你现在的主人,可就只能日日关在屋子里生灰喽。”
姜萌抚摸刀身,眸光不舍,无比留恋。
“唉……可惜啊,你我只有这短暂的缘分。”
再是不舍,不是她的东西,到点就得归还。
姜萌抱着刀,又来到蒲欢年门前。
刚刚结束审讯,才躺下不到五分钟的蒲欢年被敲门声吵醒,整个人都是暴躁的。
“我已经说过没有大事不准打扰我,你最好是有大事。”
“啊?还刀算不算大事?”
蒲欢年的眼睛倏然睁开一只,瞧见他家的武士刀,又睁开另一只眼,双手接过刀,捧着回房,“哐当”一下合上门。
“啧啧,没有礼貌,这样的素质怎么适合当宝刀的主人呢?”
姜萌也是普罗大众中的一员,当极其喜爱一样东西时,能够压抑掠夺本性,背地里蛐蛐两句已经是她莫大的善良。
君不见,以前她都是玩零元购的,看上什么抢过来就是。
这么一想,如今怎么不算是思想得到升华呢?
“吱嘎”一下,门又被打开了。
门内的蒲欢年表情难看:“那还真是对不起大少夫人了,宝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