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胆大,但是得罪御三家之一,他还没做好准备。

但最后孔时雨还是同意了。

无他,只因为玉香给的太多了。

谁会拒绝这笔天降巨款呢。

反正孔时雨不会。

听着那边应答的声音,禅院玉香放下手机,将其收起来。

她始终垂着眼帘,敛下眸中全部暗潮汹涌。

她用镇纸压住桌面上的宣纸,重新拿起毛笔,缓缓在纸面上书写着什么。

良久后,她站起身,行至门外,对着跪坐在不远处的禅院朱里吩咐道:“将屋子里面收拾干净。”

禅院朱里在玉香离开后,进入室内收拾玉香用过的笔墨纸砚。

她的手微微颤抖。

即便是对咒力的感知迟钝,如今室内留下的余威也让她感到难以承受。

直到出门后,她才像想起什么,突然开始大口呼吸。

原来刚才在室内,她竟然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将禅院家的事务处理好后,玉香就回到京都高专,执行总监会派发下来的任务了。

她的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也再没关注过五条家的事情。

对于五条悟的失去联系,也好像根本不在乎,甚至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五条悟。

就好像之前隐约表现出的暗涌,根本就是假象一样。

但就是这段时间,也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咒术界开始传出五条家家主病危的消息。

传的煞有其事,言之凿凿,又很多人都相信了。

甚至禅院家这段时间,还因为这件事,在玉香短暂归家时开了个小型会议。

以辨别这件事的真假。

玉香在那次会议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见解,只说现在还无法查证。

见她这个态度,禅院家有些人的蠢蠢欲动也稍微平静了下来。

整体转变成了一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

就在流言的传播到达一个微妙的界限时,一直沉默的五条家终于放出消息。

将要举办家主夫人的生辰宴会,会邀请咒术界各大家族来参加。

玉香作为禅院家的少主,在收到邀请时,正在东京的安全屋内加固锁住羂索的封印。

看着这个时机发来的宴会邀请,玉香勾唇一笑。

家主夫人的生辰,不见得是那天。

或者说现在的五条家,无论是找什么说的过去的借口,都要举办这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