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阿道夫·威茨曼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低头翻看着手中的药物资料,“我犯了跟宫野志保一样的错误。”在研究成果出现自己没有预料到的后果时才会后悔,却悔之晚矣。
“天才的错误吗?”宗像礼司说,“研究没有错,错的是利用研究的人。”
“不,这个说法是在逃避责任。”阿道夫·威茨曼摇了摇头,“人类应当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研究者也该知道自己的研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您说的也有道理。”宗像礼司顺水推舟地说,“宫野志保目前正在Scepter 4,希望能够尽可能挽回错误。她在尝试制作APTX4869的解药,让江户川柯南恢复成工藤新一的样子。”
“哦?她有成果了吗?”阿道夫·威茨曼问。
“目前只能够让对方恢复一天的时间。”宗像礼司说,“药物的资料不全,宫野小姐已经尽力了。”
“是吗?”阿道夫·威茨曼的指腹摩擦了一下那叠资料的边缘,“既然能做出解药就证明已经有了方向,只要继续下去就能达成目的。没有人比主研究员更加了解研究进程,就算是我也一样。”
宗像礼司并没有对阿道夫·威茨曼的拒绝表现出什么,气定神闲地说:“事实上,宫野小姐还交代了另一件事,我认为应该征求一下您的看法。”
阿道夫·威茨曼问:“什么事?”
宗像礼司说:“据她所说,APTX4869只是那个组织研究的系列药物中的一部分,是她在复原其父母的代号为‘银色子弹’的研究。”
“而据她所知,那项研究有一例成功样本,自从服药之后几十年容貌都没有变化过了。”宗像礼司意味深长地说,“就像您一样。”
阿道夫·威茨曼听出了宗像礼司的言下之意,惊诧地说:“什么?!”
宗像礼司问:“所以我想请您分辨一下,这是否有德累斯顿石板的作用呢?”
“不可能。”阿道夫·威茨曼断然否认,“石板是我姐姐发现的,后来……”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掠过了那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后来,德累斯顿石板被中尉带走,一直都在御柱塔里。”阿道夫·威茨曼脸色一变,声色一厉,“你在怀疑中尉吗?!”
“当然不是,我一直很敬仰御前。”宗像礼司说,“只是,那个组织的研究也是从半个世纪之前开始的,当初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人员并不只有你和威茨曼博士,所以想请问您对当时的其他人是否还有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