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一本正经啊,宗像!”周防尊用力一跃,闪过宗像礼司的剑芒,向后滑动。
两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浮在天际,青色和红色的光芒在剑身周围浮动,交相辉映。
Scepter 4中,负责盯着检测机器的留守人员心惊胆战地看着剧烈波动的威茨曼偏差值,“室长和赤之王的威茨曼偏差值正在上升。”
“室长和赤之王两人一起吗?”另一名Scepter 4成员凑过来看了一眼机器上的数值,猜测道,“大概是两个人在打架吧……”他换了个说法,“室长在阻止赤之王。”
看着机器上的威茨曼偏差值,Scepter 4的成员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抖,“我们要出动吗?”
几人面面相觑,“既然室长没有找人,那就……先按兵不动,再观察看看?”
Scepter 4的留守成员紧张地盯着两人的威茨曼偏差值,看着威茨曼偏差值在一段时间的波动后逐渐趋于平稳,他们松了一口气。
警报解除了。
森林的空地中,周防尊和宗像礼司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胸膛起伏不定。
周防尊仰着头,大口地喘着气,口中的呼气跟冬天冰冷的空气发生反应,产生白色的雾气。
宗像礼司站直身体,手中的天狼星拄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调整着呼吸。
周防尊捋了一把额发,把手上沾着的汗珠随手一甩,心情舒畅地看着宗像礼司,随口邀请道:“去泡汤吗,宗像?”
宗像礼司看了他一眼,“您确定?”
上次他们两个在蒸桑拿的时候偶遇,互相较劲的结果就是把桑拿店弄塌了,这次会不会重蹈覆辙?
“喂,宗像。”周防尊看着他,眼中的兴奋还没有褪去,“这种事还需要思考这么久吗?你怕了?”
“怎么可能?!”宗像礼司矢口否认,“我只是在思考,如果这次再弄塌建筑的话,赔偿不能让Scepter 4一方承担。”
周防尊非常顺口地接道:“你去找出云。”
吠舞罗并不缺钱,平时也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顶多就是被草薙出云唠叨几句。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无奈地说:“您都不否认一下这种可能性吗?”
虽然赔偿是小事,但是被属下们用‘室长,您居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吗?’或者‘室长,您跟赤之王在蒸桑拿的时候干了什么才会把桑拿房弄塌啊?’的复杂眼神看着,真的不会有心理负担吗?
宗像礼司说:“周防,您的脸皮厚度让人惊讶。”
“宗像,”周防尊问,“这种否认真的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