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他红得透明的耳朵,还是相当有模有样的。
明明亲之前还是……为什么一结束就在周防尊怀里了啊!宗像礼司瞪了周防尊一眼,“是您自己坐姿不端正。”
周防尊眨了下眼睛,回忆着刚刚宗像礼司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弯着腰,重心不稳,不方便长时间亲吻的原因,宗像礼司提膝跪在了沙发上,后来长时间的纠缠就顺势坐到了周防尊腿上。
因为周防尊是双腿岔开坐在沙发里的,所以宗像礼司的膝盖跪在他□□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他的坐姿端正,双腿并拢的话……
周防尊认真且困惑地问:“所以,宗像,坐在我一条腿上和两条腿上有什么区别吗?”
宗像礼司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地想去摸他的佩剑天狼星,“周防,你不要得寸进尺!”
“宗像,是你自己先怀疑我的。”周防尊提醒他,“我只是在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是喜欢不是歉疚,亲吻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最起码,宗像礼司知道,如果周防尊不喜欢他是不会亲他的,还亲得那么投入。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的脸上又泛起了热意,“周防,请您适可而止吧。”
“激动得可不止我一个啊,宗像。”周防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能尝到血的味道。
宗像礼司看了一眼自己在周防尊的嘴唇上留下的齿痕,偏过了目光。片刻后,他看向周防尊的眼睛,“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周防尊坦然地说,“不知道。”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抿了抿唇,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唇边却带上了笑意,“那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喜欢我的时候。”周防尊说。
周防尊从来没想过他的感情问题。他的大多数时间都被吠舞罗的同伴们占用了,剩下的时间担心的都是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梦里梦到的都是因为他的力量爆发毁掉的城市和死去的人。
宗像礼司对他来说一直都是特殊的,是可以结束他的噩梦的人。
但是这种特殊是不是喜欢,这种问题对于周防尊来说没有意义,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
直到宗像礼司说喜欢他,周防尊才开始考虑这种可能性,才发现他也是喜欢对方的。
这些理由不必说,宗像礼司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