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怪阿道夫在克洛蒂娅死后的逃避,他知道这对姐弟对于对方来说有多么重要。
国常路大觉按在阿道夫·威茨曼肩头的手紧了紧, 问:“威茨曼, 你怀疑这是德累斯顿石板的能力吗?”
阿道夫·威茨曼说:“宗像君说, 赤之王看到的梦中的画面都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除了德累斯顿石板,我很难想象还有另一样东西能够达成这种效果。”
国常路大觉问:“为什么是银发的小女孩?”
“也许是想传递什么讯息呢?”阿道夫·威茨曼说,“我和赤之王有一个共同点, 吠舞罗的栉名小姐也是银发的小女孩。”
如果误认为是熟人的话, 也许就会相信对方的话。
“我比赤之王好骗多了。”阿道夫·威茨曼苦笑着说。
如果他梦中的克洛蒂娅对他说些什么, 就算他因为是梦中而半信半疑, 也一定会留下印象。
“这是两回事,威茨曼。”国常路大觉拍了拍他的肩, “你想怎么做?”
阿道夫·威茨曼说:“我想试试看, 中尉。”他看向被放置在御柱塔顶层的德累斯顿石板,“我想试试看, 我想知道它要告诉我什么, 它要让我知道什么。”
“她出现在赤之王梦中的时间更早, 可能是因为赤之王的力量是王权者中最不稳定的一个。” 阿道夫·威茨曼分析道, “而我, 则是因为下了飞艇之后触碰到了德累斯顿石板的缘故, 或许,跟我是第一王权者也有关吧。”
不然的话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国常路大觉守护德累斯顿石板这么久,德累斯顿石板却没有选择跟他对话了。
阿道夫·威茨曼感慨地说:“我有点想要见见赤之王了。”
此时的赤之王周防尊正坐在花坛旁的长椅上,跟坐在花坛边沿没动过的太宰治谈话。
周防尊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安娜?”
“栉名小姐吗?”太宰治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是默认了呢。”
他去见过栉名安娜之后,中原中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吠舞罗默认了这件事,现在看来居然是那位栉名安娜小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周防尊问:“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不像七岁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而且她也是个特殊能力者。”
“银发的小女孩?”周防尊捕捉到了关键词,“你在一个不像是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