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不落到那群条子手里,随便你。”琴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我当然不会后悔。荒木胜这样想着。

为了这出大戏,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

不幸被留下的人质自然就是白石晃司那一屋的,听见荒木胜的话之后,角落的乡田直美顿时煞白,想哭又不敢哭,被毛利兰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

白石晃司和冲矢昴对视了一眼。如果说刚才还需要担忧对方人手过多的话,现在只要能出其不意制服对方,那一切都能解决,但荒木胜显然并不是傻子。门被小型炸弹爆破的前一秒,冲矢昴抱着白石晃司向里边滚了过去。

好在炸弹的威力不大,几人只是有点轻微擦伤,作为几个人里唯二的成年男人,白石晃司和冲矢昴义不容辞地先出来探路了。

但长长的走廊里并没有荒木的身影,反倒是广播响了起来。

“你们最好是不要抱着逃走的想法,否则,我会立刻把所有的炸弹引爆。现在,穿过这条走廊,去到对面走廊尽头的房间。”

乡田直美跪倒在了地上,毛利兰赶忙上前,从对方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了她这是哮喘发作,赶忙帮她掏出药吸服,好半晌才缓了过来。

在没有直面犯人的时候,很多人会有侥幸心理,白石晃司和冲矢昴联手劝说众人转移: “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先按照广播里说的去做。”

一步步挪到那个房间,推开门的时候,众人都呆住了。

屋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炸弹,福田正被以跪姿绑住,但最让人汗毛直竖是的,整间屋子都被摆上了各种丧礼道具,整间屋子,活脱脱是一个灵堂。

可屋子中间的死者遗像的地方是空白的。

荒木胜是在祭奠他的女儿,但这又跟乡田议员和乡田直美有什么关系?

广播的声音再度响起: “乡田直美,作为害死我女儿的帮凶之一,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画出秋水的遗像,在她面前虔诚地跪下赎罪,那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但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和你父亲一起死吧!”

“我不是!荒木先生,我虽然是议员的女儿,但是身体一直不好,从小还经常受到欺负,我从没有害过人。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女儿是谁,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