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白石晃司崩溃是的,琴酒居然念起了他写的情书。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棱角分明,把情书念出了战书的感觉。
听着银发杀手念到那幼稚的告白,用那清冷的声线说出“白石晃司喜欢黑泽阵”的时候,白石晃司用强快要哭出来的声线睁眼喊道:
“呜,求你不要念了,拜托,这是我此生唯一的请求。”
他本没有报什么希望,但黑泽阵居然真的停下。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来塞信?如果我没看到呢,或者有别人把信藏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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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无限的可能吗?那未免有点太可笑了,当初明明是某些人自己把信丢掉的,现在居然有脸说这些话啊。”
沉浸在演出之中许久没有说话的观众们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那显然是赤井秀一的声音,只是沉浸式观剧的人看不到他的身影。
这样看来,是只有选择了棋盘的侦探才能进入棋盘之中啊。工藤新一这样想着。
“那群自称魔女的家伙不是说了,这是平行世界,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可能也说不定呢。”宫野志保意有所指地阴阳怪气。
“至少在这个时候,只要琴酒点头,晃司哥就毫无疑问会一头栽进去,把自己的心剖出来交给他。”
宫野志保的话难听,但事情的发展显然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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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白石晃司整个人快急哭了。
对于十八岁的少年,即使是在残酷的组织长大的少年,他毕竟被庇护在琴酒的羽翼下,对于爱情完全是一知半解,也正因如此,在这方面他的行事完全是毫无章法的。
他明白组织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犹豫着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但他毕竟还未接触真正残酷的东西,所以对自己的庇护者兼老师兼心上人还保有一分天真。
直面心上人近乎嘲弄的冷淡语气,他完全没有听出来对方的言外之意,而是低下头移开了眼神一言不发。
而就在白石晃司在脑子里已经走完了被拒绝被赶出去的全部想象之时,扣着他的男人忽然松了手。
黑泽阵伸手,拇指抚过白石晃司的下唇,把被牙齿折磨许久的唇肉摸得又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