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路途遥远,眼下正月中旬,回来得下个月了。
这时,一股清雅淡香袭来,与院中梅香截然不同。
夏昭衣扭头看去,柳河先生手中拿着一方精致的木雕小长盒,与她当初给沈冽的一模一样。
“柳叔,这是……”
“你之前取走得那一份,想必香料已用光了,喏,这是新的。”
夏昭衣欣喜,双手接来:“柳叔不是说,其材稀有,品种甚少,日后不会再制了吗?”
柳河先生看着她乌黑雪亮的明眸,着实喜爱,笑道:“稀有又不表示没有,不过日后我的确不再多制,便专门特供于你,作你独一无二的香料好啦。”
“那我送人呢?”
“你爱送谁,送谁,反正你知道其珍贵即可,送出去便就是一份心意。”
“我
夏昭衣不能出来太久,跟简军他们约好回去的时间,是在寅时。
柳河知道她此行繁忙,便不多作挽留。
送她出来时,柳河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让她暂时在院中稍等,他很快回来。
那些黄泥火炉上的热气,让庭院保持了一定暖意。
阿黄警惕地自窝里爬起,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夏昭衣和李满杨富贵。
夏昭衣注意到,狗窝后边的小台阶,便是厨室。
这厨室,她和沈冽还一起在里面做过饭呢。
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郎君,拿着饭勺竟还有几分味道,不过他做出来得菜确实好吃。
想着,夏昭衣的目光不知不觉看向另一处的厢房。
不仅做饭做菜,他还体贴地为她准备了洗浴的水。
这清雅别致的小院,竟似到处留有他的影子。
太久没有收到他的信,因不放心,她已派人去探州了。
一来一去,路途遥远,眼下正月中旬,回来得下个月了。
这时,一股清雅淡香袭来,与院中梅香截然不同。
夏昭衣扭头看去,柳河先生手中拿着一方精致的木雕小长盒,与她当初给沈冽的一模一样。
“柳叔,这是……”
“你之前取走得那一份,想必香料已用光了,喏,这是新的。”
夏昭衣欣喜,双手接来:“柳叔不是说,其材稀有,品种甚少,日后不会再制了吗?”
柳河先生看着她乌黑雪亮的明眸,着实喜爱,笑道:“稀有又不表示没有,不过日后我的确不再多制,便专门特供于你,作你独一无二的香料好啦。”
“那我送人呢?”
“你爱送谁,送谁,反正你知道其珍贵即可,送出去便就是一份心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