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池田纯久也长大了嘴巴:“不可能吧,这可不是几架十架运输机而是几百架啊,支那人是从哪弄来那么多运输机?”
“这个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值班军官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吉本贞一猛然对梅津美治郎道:“司令官阁下,看来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原本我们以为这个韩勇不过是来占点便宜的,现在看来他是想一口将满洲吞下去啊,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他还真有这个能力。不行,一定告诉大本营,催促他们尽快派出特使跟苏联人谈判,只有跟苏联人签署好协议后我们才能放心的调集大军围歼这个韩勇,否则帝国在满洲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
“司令官阁下,请您尽快下决心吧!”周围的参谋们也齐声喊了起来。
梅津美治郎深吸了口气:“好吧,我立刻就给大本营再发去一封电报!”
就在梅津美治郎拼命催促着大本营跟苏联人和谈的时候,孙立人率领的三五零师已经抵达了盘锦,正在对盘锦展开进攻。
此时整个盘锦的高空被云层遮盖,而云层的下面则是浓烟滚滚,由于浓烟太过浓烈,已经严重妨碍了天上的轰炸机寻找目标,三千米的空中一架架发出凄厉呼啸声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正在四处盘旋着寻找值得轰炸的目标,在更高的天空上一群涂着天蓝色涂装的p-47战机正盘旋着担任护航的角色。
斯图卡的俯冲攻击使得的整个盘锦陷入一团黑烟之中,被炸毁的日军阵地上燃起了大伙,冒着滚滚的黑烟投空炸弹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此时并没有放弃对地面的打击,只要有一处日军阵地胆敢冒头立刻就是一通炸弹下去,再坚固的阵地也顶不住数百公斤炸弹的攻击,空军的威力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哒哒哒……”
一架斯图卡掠过第九师团的指挥部,密集的弹雨击碎了窗户的玻璃,躲在隐蔽处的参谋们愤怒的望着一掠而过的那架犹如丑陋海鸥的铁鸟。
而趴在地板上的樋口季一郎望着天空地不断俯冲攻击的华夏战机,除了愤怒地挥舞着拳头之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击手段。
顺着墙壁上那拳头大的弹孔,樋口季一郎可以看到不远处好几辆被击毁的九五式轻型战车正在冒着浓烟,战车燃烧时还引爆了车内的炮弹引发了更大的爆炸,樋口季一郎心中一阵悲哀,这几辆战车是他好不容易从葫芦岛撤退时带回来,现在就这么变成了几堆废铁,这还是昔日战无不胜的大日i本皇军么,怎么就变成了一只只能趴在地上的乌龟呢。
等到头顶上那一架斯图卡飞走后,樋口季一郎转头看了一下周围,高声喊道:“来人,把秋山义允叫来!”
旁边的参谋回答道:“师团长阁下,秋山义允旅团长已经到后面的高炮阵地去了。”
“混账,那里这么危险,而且只有两门高炮,他去那里干什么?”樋口季一郎一听心中暗道坏了,这个秋山义允下属的第六旅团由于损失太过惨重,加上这两天自己对他又没什么好脸色,可能他已经有了战死之心了,否则以他一个旅团长之尊,又何必亲自跑去指挥区区两门高射炮,一想到要是连旅团长都要阵亡,他的心就慌了起来,赶紧喝道:“赶紧派人把他喊回来!”
“哈伊!”
指挥部的一个高炮阵地上。
“炮弹!炮弹!”
望着空中再次俯冲而来的战机,秋山义允用力的大吼道。白色的衬衫已经被硝烟熏成了灰黑色。高炮炮位上的炮弹早已经打空了,见没有人理自己,秋山义允朝周围一看炮位上只剩下了自己,其它人呢?
掩于郁郁葱葱的树丛里的八八式75毫米高炮的炮位上除了满地的弹壳之外更多地是倒于血泊中的炮手。
“啊!”
一个咬着牙拖着断腿的军官奋力的推着弹药车过来,车上赫然摆着好几箱沾着鲜血的弹药箱,和炮位上的尸体一样,这名军官的身上也全身血迹斑斑。
“旅团长阁下……炮……”在距离炮位还有数米时已没有一丝力气的军官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喊着,指着弹药箱的手最终还是低垂了下来。
“伊佐君!”
看到这名死去的军官,秋山义允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喊声,这名军官不是别人,正是是他麾下的第七联队的联队长伊佐一男大佐。
此时的秋山义允已经来没有悲伤的时间,华夏人的飞机仍然在对他这个唯一的炮兵阵地进行轰炸,此时整个阵地已经完全被浓浓的黑烟笼罩着,而那些华夏飞机则不断地在黑烟之中穿插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娴熟至极的飞行技术。
就在秋山义允奋力推着弹车朝炮位跑去时,他朝空中一看,只见一架黑色的铁鸟此时已经俯冲了过来,因为距离并不远秋山义允感觉自己几乎可以看到那个飞行员地模样,就在这时那架飞机的机头闪现一道火光。
“哒哒哒……”
尚未骂出口的秋山义允只觉胸前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同时整个人立即瘫倒在弹车上,鲜红的血顺着弹药车滴落了下来……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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