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坏心的顺手戳了戳藤井光脸颊,“虽然今天我花了你很多钱且暂时无法偿还,但你也刚刚也占到了我的便宜。所以我们可以两清吗?我肉偿。”
做主子时耀武扬威久了,诸伏景光一时难改新养成“坏脾气”。
看,这是什么?是铲屎官呀,猫猫的奴隶!
先伸出爪爪拍一拍。不会生气?那就再用力拍拍!
反正“清白”在做猫时已经没了,诸伏景光因此更肆无忌惮起来。
藤井光眯眼咀嚼,拎着袋子的双手在听到肉.偿一词后不经意握紧。
他家景哥莫不是在暗示什么?似乎从这次变回来之后总喜欢若有若无的撩拨他。
“提累了吧?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拿的。”诸伏景光并未觉得其中有所不妥,将牛奶和草莓拥在一侧怀中,抬起另一只手想去接袋子。
但藤井光提着袋子像另一侧扭腰,果断拒绝。“不行,你做猫时……”从耳畔附近刮过的劲风吹散了之后的话——总喜欢把人当坐骑,太缺乏锻炼了。
尽管这句话没有被完整说出,但藤井语十级的诸伏景光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
算了吧,你提得动吗?
这算是什么,铲屎官的反击么?!
诸伏景光像幼时玩闹那般在鼓起腮帮子,双手抱在胸前颇有拷问之意:“哦?难道你忘了前几次被我打晕的结局?”
诸伏景光收回想要去提袋子的手,改为举在半空中威胁摇晃,完美诠释什么叫做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状,藤井光心虚移开视线,将两侧袋子并在一起,快步走到诸伏景光前边去开后备箱。
“抱歉。”
尾灯一闪,照亮两人侧脸,为昏暗的停车场带来一丝光亮。
为了避免藤井光一手护着后颈难以打理,诸伏景光提前坐回副驾驶,弯腰去插安全带扣带。
这时,一辆白色马自达从前方驶来,耀眼的车前灯慌得他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双眼。
车内两名金发正在交流,暂未看到坐在车内的诸伏景光。
“不是要去酒店集合么,为什么要先来超市?”
“买点东西打发过于无聊的夜间谈话罢了。”
“话说波本,你今晚好像突然很抵触和我两个人相处啊?”